當天下午, 景池就把自己努力爭取來的福利要到手了。

男主被他拽上天臺的時候, 一開始還不知道他是想搞什麼鬼, 以為對方又有什麼驚喜在等著自己。

然後……

果然是驚喜。

差點把川穀的心都給嚇停歇了。

太可怕了這個男人。

事後景池看著人被他扯壞的襯衫, 那塊布是從胳膊上一塊直接撕下去的, 摸索到眼鏡戴上的男主也望著那塊被撕壞的地方, 微微無措。

然後指責的看向那個罪魁禍首。

景池一點都不曾想自己原來還有這麼兇的時候,砸吧砸吧嘴,表示:“當時我有動你的袖子嗎?”

見他還不承認,被欺負的狠了的男主直接不理他了, 捂著自己被扯壞的袖子便要往樓下走。

男人趕忙脫下自己的飛行員夾克,“就這麼下去嗎這位優秀教師代表川老師?”

川穀聽見他故意這麼揶揄自己,立馬回身狠狠咬了他一口, 然後又轉頭繼續賭氣往前走。

景池舔了舔自己被他咬的微癢的唇面,“屬狗的嗎你?”然後把手裡的外套扔過去, 蓋在人頭上, “是我撕壞的還不行嗎,今晚賠給你, ok?”

青年把衣服從頭上扒拉下去, 輕輕套上了, 寬大的衣服襯的瘦削的少年胳膊短短的,特別可愛。

男主幹脆把袖子挽了兩折,露出手來,然後低著頭小聲問他:“怎麼賠?”

“是啊,怎麼賠啊?”景池攤手, 一臉糾結:“我現在一沒錢二沒不動産的,想用骯髒的金錢賄賂你都賄賂不成啊~”

青年聞言抬頭瞥他,那雙圓圓的眼睛裡面的水汽還未完全散去,帶著一點蕩漾的色彩,透過鏡片軟軟反駁他:“你骯髒起來,哪裡還需要用金錢賄賂。”

嘿,這話說的!

什麼叫他骯髒起來。

他一直都在骯髒好嗎!

景池瞧著對面那個依然看上去乖得不行的男主,“都學會犟嘴了,川老師?進步很大啊~”

他上前兩步,將那個呆鵝摟在懷裡,一起下了樓,勾著唇角心情頗好:“那我就只好用最骯髒的方式賄賂一下這位……優秀教師代表川老師咯。”

男主紅著臉低著頭,任他攬著往下走,一副清心寡慾不認可的模樣,然後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了一下。

嘖,你就說神奇不神奇吧。

道貌岸然這個詞大概就是為了這個世界的男主發明的,簡直不要太配哦!

景池幹脆一把捏住川穀細小的喉結,然後趁人呆愣的時候將手zuan進了對方的襯衫,輕輕撩開。

只一眼便發現對方白淨細嫩的面板上,全都是他留下的痕跡,青青紫紫,或深或淺,瞧著別提多se氣了。

男主立馬含著水汪汪的霧氣瞪他一眼,把人的手抽出去,重新給自己整理好了襯衫領子,託了託眼鏡低著頭走了。

景池見他不等自己,便在後面吊兒郎當地跟著,嘴裡還感嘆:“哎川老師,你身上那件外套好像不太符合你的風格啊,跟誰借的?”

川穀:“……”明知故問。

男人卻還不停,繼續:“哦,我知道了,是那位景老師的吧,就長得超帥的那個,特別有品味,跟你玩的特好的,那個叫啥來著,景池是不是?”

男主一愣,回頭瞧他:“景池?”

男人一臉坦然的任他打量,兩手抄兜,不緊不慢地下著臺階,走到他面前,勾著一抹痞笑:“啊,對啊。景池。”

川穀那雙幹淨清澈地認真瞧著他,深處的光點輕輕閃爍,別有深意。

景池任他打量了一會兒,知道男主心思幹淨但是卻很聰明,耐心等著對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