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時候,嚴女士隔三差五就會去醫院陪單舒星。

今天是單舒星住院的最後一天,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今天是最後的觀察期。

連憶收到訊息,要去弄單舒星和她的高考報名材料之類的。

高三樓這邊,還是很安靜。

就算是下課,也沒有多少喧譁聲,大家都在緊鑼密鼓的複習。

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連憶還要去初中部那邊把她的資料給完善。

因為她是跳級的,手續相對來說要複雜很多。

連憶正一邊低著頭,一邊看檔案一邊走路。

突然一個人撞了一下她,手上的資料撒了一地。

那人卻頭也不回的跑走了。

近乎是有些急切的樣子。

雖然那人穿了一身黑,還害了黑色手套和帽子,但是不難看出是許岑溪。

帶著疑問,連憶跟著她走了過去。

許岑溪慌慌忙忙的跑到一棟樓面前,左顧右盼發現沒有人以後,用鑰匙開啟鐵門進去了,鐵門已經年久失修了,被人推開發出了吱呀—的聲音。

進去了以後,她又把鐵門虛掩上。

這是一棟已經封起來的廢樓。

據說以前有同學在這裡跳樓自殺,這棟樓時常發生一些詭異的事情。

學校請人來做法以後就把樓封起來了。

連憶不明白為什麼許岑溪會出現在這裡,於是她打算一探究竟。

肯定是不能走鐵門了,一定會被聽到了,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爬管道。

還要連憶的體重輕,不然她真的怕這會毀壞的管道承受不了她的重量。

竄送進二樓,連憶小心翼翼的打量周圍的環境。

二樓沒有人。

三樓也沒有。

正當連憶走去四樓的時候,她聽到了模糊的說話聲,看起來是從五樓——也就是頂樓傳來的。

越往上走,聲音越大,似乎是兩個人在爭執。

連憶站在了四樓和五樓之前的樓梯口。

這裡落滿了灰,樓梯扶手上面甚至還結了蜘蛛網。

而地上確是乾乾淨淨的。

“啊!”

突然一聲喊叫聲。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

許岑溪從上面跑了過來。

而連憶,就站在樓梯交界處那裡,看著許岑溪。

許岑溪沒想到這裡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