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交出虎符,我還能饒你不死!”

“勸你乖乖的把虎符交出來,也可以少免收些折磨。”

“還挺嘴硬的。”

“...”

一個尖銳刺耳的聲音伴隨著男人清晰的悶哼聲從地牢中傳出。

“我看你是鐵了心的嘴硬。”一個男子陰惻惻的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司錦低著頭,汗水浸溼了他的衣襟和額前的頭髮。

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地牢裡面充滿了難聞的氣味。

司錦抬頭去看男子,眼裡沒有任何的起伏,只有緊繃著的額角,出賣了他,他在隱忍。

偏是這樣的注視,讓男子覺得寒風四起,毛骨悚然。

他轉身就去拿旁邊鐵鍋裡面的烙鐵。

看他還能硬到什麼時候。

烙鐵快要觸碰到面板時,男子忽然頓住,側耳細聽。

外面東西倒地的聲音吸引了男子的注意,“誰?”他大聲開口。

外面沒有任何回應。

男子心中疑惑,抽出腰間的劍,往外面走去。

“誰在搞鬼?”

仍舊沒有任何回答。

走過轉角,一個人倒地的腳露出來,男子認得,這正是守地牢的人的穿著。

男子拿劍抵在身前,謹慎的輕步往前走。

突然,男子瞪大雙眼,緩緩倒地。

只有一抹淡紫色的身影從他眼前閃過,他甚至來不及看清楚是什麼。

一劍封喉。

連憶站在男人倒地的身後,手上的劍正在滴血。

她把劍往前一扔,朝著地牢裡面施施然的走去,彷彿自己不是在地牢裡面,而是行走在自己的後花園。

“司錦。”人未到,聲先到。

看到司錦狼狽的樣子,連憶心中暗自吐槽,這屆大氣運不行啊,這麼慘,太給氣運之子丟面子了。

不過想來也正常。

司錦本來很平靜的注視前方,聽到這個聲音,他猛的側過頭去。

是她?

連憶面帶笑容,朝他招手,“司錦,好久不見。”

司錦張嘴,卻發現自己發不出什麼聲音,喉嚨乾涸的厲害。

連憶見狀,掏出剛剛在地牢看守的人那裡拿出來的水壺,遞到司錦面前,“諾,將就一下,喝吧。”

司錦猶豫了一下,便大口大口喝起來了。

等他喝完水,連憶給他解綁。

“有力氣嗎?要不要我扶你。”連憶看著他那副好似隨時要嚥氣的樣子,好心開口。

司錦沒有說話,連憶就過去扶他。

手剛碰上司錦,就被司錦一個用力猛的擰倒在地,連憶本就沒有設防,此時司錦身上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一個防備不急,兩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連憶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指著司錦氣急敗壞的說:“你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