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我是那種性格?再說,道歉之後,要是出點事,我再罵個人什麼的,被批的更慘吧?還不如就這樣,我發個微博得了。有紙筆沒?我給你寫下來,你發出去。”

尤芳菲紙來,又翻出一支筆,遞給江夏。

江夏嘆了口氣,接過來,刷刷開始寫。沒多久,寫完之後,就遞給尤芳菲。

尤芳菲接過來看了一遍,搖頭苦笑道:“你就這麼發?會把媒體一起得罪幹淨的,以後輿論封殺你,怎麼辦?”

“說的跟我要靠他們的輿論似的。”江夏道,“就這麼發,一個字都別改。”

尤芳菲嘆口氣道:“行吧,按你說的做。你還幾天出去?”

“還得一星期,你也甭管我了。注意點那些媒體,凡是下午兩點沒有刪除我照片的,明天沒有道歉的媒體,你幫我個忙,一個個告回去。”

“告回去?你來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以為?既然他們敢不道歉,那我就敢告他們。”

“沒必要吧?就這麼幾張照片……”

“你不這麼做,他們會蹬鼻子上臉的。我告訴你怎麼告,你去告的時候,告個人,別告公司。我要那些發我照片的編輯,都感受到我的決心,只有這樣,才能煞住這股邪風。”

“告個人?你知道得有多少人嗎?你知道打官司需要多少錢?知道請律師需要多少錢?再說,人律師接不接你這一單,還得另說著。”

“請律師的事,去問杉杉,她知道該找誰。費用的事,杉杉知道找誰。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務必幫我完成。”

民警提醒探視時間快到了,尤芳菲站起來準備離開。

“那好吧。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改天得空再來看你。”

“不用。”江夏拒絕。

“裡面住的怎麼樣?大冷天的,別再把你凍感冒了。”尤芳菲關心道。

江夏道:“住的挺不錯,暖氣挺暖和。”

“那就行,我走了。”

“別忘了提醒你的事。”

“我辦事,你放心。”

尤芳菲告辭離開。沒多久,久未露面的暴脾氣小編,發了一條微薄。

“大家好,我是江夏,沒錯,我也是暴脾氣小編。已經失蹤了許多天,大家想我沒?剛剛知道,最近大家都在說我的事情,我在這說一下吧。

沒錯,我跟鞏杉是打小一起長大,在澳洲也著實坐了幾年牢,然而這跟我現在簽約鞏杉工作室當藝人有關系嗎?

我的簽約合同,是靠著我個人的作品打出來的,不是靠著裙帶關系。那些說我不行的人,我的作品所面向的人群也不是你,請你不要理我,我也懶得理你。

至於爆料的那些人,你們怎麼爆料我不管,但沒經過我同意,擅自用我的照片,請問你們得到我的授權了嗎?

今天下午兩點之前,所有轉發、傳播過我照片的媒體、微薄自媒體,請刪除我的照片,並發微薄向我本人道歉。紙質媒體,請於明天刊登道歉信。如果沒有做到這個要求,我會告你們侵權的。

另外說我脾氣不好,我承認我脾氣不好,關你們毛事?我罵人,都是罵該罵的人,如你們這幫閑著沒事掏蛋玩的家夥,我也很想罵一頓。但不該罵的人,我罵過?

一個個掙著賣白菜的錢,操著賣白.粉的心,真是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