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裡的驢肉幹巴吃完了,她託薛鎏又收了不少,還每月都定了一批貨,貨車滿載,妥妥的大客戶。

劉嫂剛開始還一邊做一邊饞得流口水,如今天天驢肉,頓頓驢肉,她都吃膩了,不止她吃膩了,她家裡人也吃膩了,薛家其他人更是聞驢色變,可是唐皎卻依舊熱度不減。

n久後,劉嫂語錄:薛家小姐對笨驢肉情有獨鐘,堪稱摯愛。

這條語錄日後成了追求唐皎的必備條件,至此,毛驢遭了秧,笨驢養殖大戶生意節節高。

徹底好了的薛皓同志決定回歸工作的懷抱,唐皎把搗鼓了整整一天才做好的玉牌給了他哥,讓他掛脖子上。

小薛同志臉上一個大寫的囧字,即使忽略這玉牌略像狗牌的事實,但也不能忽略玉牌碩大的體積,玉的品質還不錯,露出來整一個暴發戶的既視感。

把玉牌塞進衣服裡,盡量無視鼓起的一大塊,聽說是妹妹親手刻的,花紋很漂亮,有一種玄奧的感覺。

而且寶貝妹妹第一次送他禮物,雖略大!

不過,就是捨不得摘~

“妹妹好厲害,給我也來一塊唄,就是能不能弄小一點。”薛鎏笑得討好,那張臉越發豔光四射。

“可以。”唐皎默默撇開眼,閨蜜堂哥太妖嬈,有些辣眼睛。

當薛鎏拿到自己的玉牌時,懵圈了,玉牌體積只比薛皓的小了一米米點,妹妹出手太大氣,傷不起,不要還來得及麼。

最後在唐皎‘虎視眈眈’的監督下,薛鎏苦著臉把小孩巴掌大的玉牌掛在了自己脖子上,不自在的把往常大咧咧敞開的襯衫領口拉攏,企圖擋住某物,心裡哀嚎自己的美男子形象就將毀於一旦。

薛鎏愁苦的表情太不正規,整一個嬌花式泫然欲泣,再次辣了唐皎那雙妖眼。

“天氣漸冷,注意保暖,不要那麼風騷。”唐皎化身貼心妹妹。

一聲驚雷劈向薛鎏的耳膜,風、風騷?

我在妹妹心裡居然是這形容,容我死一死先。

玉牌不是普通玉牌,而是防禦玉牌,玉牌上的花紋其實是數個防禦陣紋疊加,用來防身再適合不過。

至於為什麼如此碩大,這也是無奈之舉,玉牌越大,陣法就越容易篆刻,薛皓突然要走,來不及弄得精細一些,所以就弄了一個大牌。

而薛鎏那塊之所以那麼大,純粹就是她故意的。

唐皎抽時間也給薛家其他人每人都做了一塊,不過比起兩位哥哥的,其他人的就精緻得多,玉的體積小了數倍,尤其是薛家兩位女主人的更加精緻,分別是兩朵雕刻精巧的牡丹和玉蘭。

那手藝讓薛家男人驚嘆不已,皆道唐皎堪比現今出名的玉雕大師。

“玉雕師很賺?”唐皎看向一旁整天跟著她磨嘴皮,企圖把玉牌重新加工的閨蜜堂哥。

“那當然,接手的玉品質越好,他們的加工費越高,誒,妹妹,你問這幹嘛?”

唐皎若有所思,驢肉花費頗大,她要不要增加副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