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對!”次日香味樓裡,劉季陽蹭地站起來,鐵青著臉。

“反對無效!”易天朗胳膊拄在桌子上,託著下巴,面無表情道。

劉季陽恨恨地坐下。

“你們也為我想想,母後三天兩頭地找我,去一次唸叨一次,每次都被魔音灌耳,再這麼下去,我直接坐化得了。”易天朗悻悻地道。

劉季陽咬牙切齒地嘲諷,“瞧王爺你這裝模作樣的造作勁兒,其實心裡別提多高興呢吧,享齊人之福!”

“胡說!王爺這是裝模作樣嗎?”張□□駁道:“王爺這是真高興呢,對吧,王爺!”張三笑得賤兮兮。

易天朗恨恨地咬牙,“交友不慎、遇人不淑!一腳踩到兩坨。。。那什麼上。我是讓你們幫我出主意來了,你們倒好,左一句右一句的,損起沒完了是吧?”

“王爺,息怒!”董鐵直了直腰板,提起酒壺,給每個人斟上一杯,“你們兩個也稍安勿躁。這個事情嘛,按理說,是王爺的家事。。。”

易天朗、張三、劉季陽一齊看向他。

董鐵嘿嘿一笑,“當然啦,家事、國事、天下事,”易天朗的目光逐漸咄咄逼人起來,董鐵及時轉舵,“王爺的事最大。”王爺的目光又漸漸緩和下來,“不過呢,雖然王爺的事最大,可還是家事。”

易天朗一個茶壺蓋飛過,董鐵一扭頭,細伢及時接住,“王爺,官窯限量版,一個壺就這一個蓋兒。”

“嗯,接得好,王爺我剛才不過試試你的身手,還不錯,功夫沒扔。”易天朗雲淡風輕,談笑自若。

董鐵揉著因為躲避茶壺蓋這種不入流的暗器而扭傷的脖子,齜牙咧嘴質問道:“王爺,能不能先吱個聲!總搞突然襲擊,我這脖子都扭了多少回了?”

易天朗不以為然,“不是沒扭斷嗎。”

董鐵花容失色,捧心道:“王爺,你好狠的心!”

“夠了啊,”劉季陽忍無可忍,擲地有聲道:“反正我想好了,若是王爺把二、三、四、五、六之類的弄進府裡,我就再出海,把珍寶送回羽霧島去。”

易天朗勃然小怒,“劉季陽,你還要不要臉,那是我王妃,你憑什麼說送就送?”

劉季陽胸】脯一挺,“那是我朋友,莫逆之交,怎麼不能送?”

易天朗四下裡環顧一圈,沒找到什麼應手的傢什,冷冷一笑,“細伢,給本王找把刀來。”

“王爺,王爺,怎麼剛說兩句就要動手了?”張三、董鐵虛張聲勢地忙抱住易天朗,“息怒!咱大粥的律法可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砍了劉季陽,也會被官府砍回來的。沖動是魔鬼,行動需謹慎,三思而後行啊!王爺!”張三拼出死諫的力氣,緊緊抱住易天朗。

易天朗抵死掙紮,“你要勒死我啊?誰說我要砍他?”

張三仍不鬆手,“那王爺要刀幹嘛?”

“你撒開,”易天朗被箍得行動困難,“本王要跟他割袍斷義!”

“那不早說,還以為王爺的武力值爆表了呢。”董鐵鬆了一口氣。

“你說什麼直?表的?”在場之人都表示沒聽懂。

董鐵擺擺手,“說了你們也不懂。”

“切!好像誰願意知道似的。”幾個人表示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