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野狼雖然兇狠殘暴,但卻是個愛好文學之人,對那些詩詞歌賦尤為興致。

曾經為了滿足自己抓來過教書先生,戰戰兢兢下還是被他捏爆了頭骨斃命,他覺得文化歸文化,但是不能和教書先生一樣教的迂腐。並且不能規規矩矩,就該有自己的想法和創新。

所以,教書先生讓寫字他畫畫,教書先生讓看書他唱歌,教書先生難又不敢說他半點不是。

他覺得教書先生不真實,不指出他的不足而殺了他。

這之後,也沒再擄教書先生過來,而是有事沒事自己學。裝模作樣幾下幫裡兄弟各種誇,瞬間滿足了他的虛榮心。

此時,被秦越這麼一誇更是不得了,這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

酒勁一來,詩興大發,指著窗外明月高昂道,“天上月亮掛,地上草蟲飛,我對明月笑,今夜難入眠。”

秦越雖然不是什麼文化人,但縱橫商場多年總歸是有點底蘊,而且參加過幾屆詩詞大會。那些書生的即興作詩才是精妙絕倫。

這二當家作的詩外行人聽了都搖頭,更別提那些文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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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使如此,還是得誇啊。

當即拍掌道,“好詩,好詩啊。怪不得大家都說二當家學富五車,故人有五步成詩,七步成詩。您這一步都沒動啊,無人能及,無人能及。”

他這狗腿的樣子太形象,一點也看不出來是刻意奉承。臉上更是充滿了崇拜之意,眼神只能用“痴”字來形容,沒有一定的功底絕對演不出來。

野狼朝他拱手,心情大好,毫不謙虛:“承蒙兄弟們有眼光。”

秦越恭維的回禮,“那是您優秀才會被認同。要是我這種粗人站上去吟詩,您看他們會如何?不拿石頭砸死我算是手下留情了。”

野狼仰頭大笑,“你倒是會說話,不留門有你這樣的人才也是榮幸,以後跟著我們好好幹,保證油水足,女人隨你玩。”說著,還朝他暗示的挑眉。

秦越一個咯噔,心想他不會也有那種變態嗜好吧。他是男女通吃沒錯,可野狼這種他吃不消,也不敢吃,當即自黑道,“唉,誰人不喜美女呢,我卻沒那個福氣。小時候經歷一些事情後導致一緊張就放屁,一興奮就大小便失禁。不滿二當家您笑話,這頑疾纏我多年,什麼樣的靈丹妙藥都吃了,什麼樣的神醫都看了都無濟於事。”

頭一次聽說這種頑疾,不過確實挺噁心人的。

野狼也是失去了興致,端起碗道,“不提那些不好的事情,咱喝酒。”

秦越捨命陪君子,亦是端碗一碰,“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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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楚凌燁在他們的掌控之中,他們也在楚凌燁的掌控之中。

此刻在這裡發生的一切,他可是清清楚楚,就連這首絕“詩”他都背的出來。

什麼詩不詩,在他這裡連句話都不是。

精密的部署和安排,坐等那一天的到來。

轉眼,又是半個月過去。

唐寧的隊伍越來越大,現在家裡那邊有人忙,難民營這邊也是如此。ca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