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哭笑不得,這些時日在家的日子不少,每天和弟弟妹妹們嘻嘻哈哈的,日子倒也過的挺快。

唐玲把洗乾淨控幹水的罐子拿了過來,問向唐寧,“姐,這些能灌進去了嗎?”

“冷了就灌進去。”唐寧開口。

唐玲試了試溫度,搖頭道,“還有熱氣。”說著,又把罐子拿去棚子裡控水。

唐田生則在一旁鋸木頭,做傢俱各種。

唐寧給了他幾張圖紙,圖紙都是桌椅凳子,還有沙發茶几等,並且都是分開畫的,連尺寸都給標記好了,唐田生有些老眼昏花,這會兒亦是提出疑問:“寧寧,你說的這個沙發好像有些不對稱啊,這個靠背是不是太大了?”

對於這些,唐寧本就不是專業。而且這還是她熬了幾個夜才畫出來的,當時把唐志也拉上了,兩人一起對尺寸,還用小木塊做了模型。

這模型就在唐田生身側放著呢。

“唐志,守著攪拌,切莫偷懶,不然這一鍋就白搭了。”唐寧把手臂粗剝皮的木棍遞給唐志,叮囑一番便去了唐田生那裡。

兩人對著一堆木板各種比劃後唐田生才徹底明白過來。

然後又開始敲敲打打起來。

“這唐家每天在幹嘛,乒乒乓乓的,田不管地不看,這是自暴自棄了嗎?”唐家就老人小孩在家,也沒見怎麼出門,很多人以為因為唐寧借貸的事情讓他們自閉到放棄人生了。

“誰知道哩,這還沒入冬呢,就砍了不少樹,那院子裡都放不下了。”

“砍樹是為了建房子吧,他家這樣只能建木房了。”

“木也好,泥也好都是時間和錢壘起來的,他們現在都是老人小孩,能做什麼?”

“要不去看看吧,鄉里鄉親的,一句問候關心的話也沒有,是不是不好。”

“看什麼看,上次不是誰去了,兩老一個勁的哭慘呢,把人家都給嚇著了。況且,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也不是我們導致的,等過些日子他們想通了就會好一些,到時候我們再去關心也不遲。”

“唐寧估計是被追債了,我現在每天下午都看她在家裡,上午就不知道了。”

“呵呵呵,沒準兒上午在睡覺呢,人家家裡願意慣著寵著,哪裡像咱們家的丫頭,家裡飯要做,外面田地也要下。”

……

唐家的事已經成為村裡茶飯後的主要話題了,沒事大家就拿來樂一樂,這樣一對比,反倒覺得日子不那麼難過了。

當然,落井下石的也就那麼一群人,大多數還是沒有這個空閒去管別家怎麼樣。

王金貴出事後第一次出門,聽著這些整個人都在顫抖,然後罵道,“唐寧,就是個沒良心的小賤人。”

兩人的關係已經算是主僕了。

他因為唐寧而被炸傷,可出事以來別說探望,連句安慰的話也沒有。

認賭服輸是他做人的原則,但僅此而已。

他爹說得對,這女人就沒有好東西,越是漂亮越薄情。

“貴兒,怎麼出來了?外面風大,小心受傷。”王金貴也是多災多難,方大腳這次幾乎是寸步不離的盯著,生怕他再出事。

“沒事的,我走動走動就回去。”王金貴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之前他眼裡只有這個娘,但現在不同了。

女人只會是他做大事路上的絆腳石,哪怕親孃也一樣。

這個不能做,那個有危險,這才導致他十六七歲一事無成。

所以,他要學他爹。

“快些回去,給你燉了雞湯,雞湯有利於身體恢復。再過幾天去縣裡檢查檢查,等痊癒了你也就自由了。”方大腳手摸像王金貴的臉,一臉心疼的說道。

王金貴撒嬌起來,“娘,你揹我回去。”

方大腳見兒子又向她撒嬌了,歡喜的不得了,立馬走至他跟前蹲下,“好,娘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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