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箏兩次接受媒體採訪,態度都很微妙,提到樓弦月的名字時總是含糊帶過,之前大家覺得她這是嚴謹,樓弦月還沒定罪,不能給她加上施害者的罪名,可她說出的話卻又字字句句把責任指向樓弦月,甚至有帶節奏的嫌疑。

如今爆料人的ip地址被曝出來,就在元箏家樓下不遠,事情就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了。

萬一這是場有預謀的栽贓陷害呢?

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網友們的立場就不那麼堅定了。

“你是怎麼拿到爆料人ip地址的?”葉知章問。

距離那段腥風血雨的日子過去快一個月,網上的輿論基本平息下來,但作為目睹了前因後果的知情人,葉知章最清楚之前網路暴力發展到什麼程度,樓弦月的身份資訊悉數被扒出來,社交賬號被黑,甚至有人查到她的高考成績和志願,跑到她的第一志願大學官方微博底下放話,如果他們敢錄取樓弦月,那下一個網暴目標就是這所學校。

在這場網暴幾乎逼得樓弦月社會性死亡時,她不退縮不躲避,以一人之力力挽狂瀾,頂著辱罵和壓力迎難而上,硬是在這場一邊倒的輿論仗中拼出一條血路。

雖然現在事情算不上反轉,但勉強和對方打了個平手。

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這還不簡單,起訴接受爆料的媒體,讓他們交出郵件,拿到郵件一查就知道了。”樓弦月說。

“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葉知章拍著大腿說,“還好現在事情過去了,樓家也沒受到大影響,之前我還擔心你爸要剝你一層皮。”

說到樓爸,樓弦月從抽屜拿出一個檔案袋:“走,陪我去趟公司,找我爸去。”

樓弦月一整個暑假都在家沒出門,一邊對抗網暴和打官司一邊養傷,其他時間也沒閒著,她花了幾天把前世江胤川用來舉報樓家的證據複製出來列印成檔案,準備對症下藥,防治四年後的滅頂之禍。

樓爸叫樓長盛,今年快六十歲了,對於女兒突然造訪公司這件事他很是詫異,經歷過這次大規模網暴事件,他對女兒刮目相看,在樓弦月拿出檔案袋說要跟他談談時,他很給面子地笑著說好。

可開啟檔案袋,看清裡面的內容,樓長盛就笑不出來了。

“這些東西你從哪兒弄來的?”

都說發大財的辦法寫在刑法上,樓氏能在羊城頂級豪門的位置上多年屹立不倒,有些“生意”是見不得光的,樓長盛一直覺得自己做得很隱蔽,就算相關部門來了也查不到什麼,可面對樓弦月拿出來的這些東西,他臉色變了。

“從哪兒弄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弄到,總有一天別人也能弄到。”樓弦月說,“爸,你比我清楚這些東西一旦流出去會造成什麼後果,咱家不缺錢,如果不想家破人亡,那就收手吧,現在還來得及。”

樓長盛沉默了很久,才嘆息著點頭:“好,我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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