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多年了,如果是他兒子,看來他佈局不小,也比他當初聰明多了。”祭琅邪眼神冷冽:“我們都沒查到他兒子的任何的。”

“也有可能是他自己,畢竟小安然都能投胎轉世,他吃一塹長一智,這次佈局確實很精密。”君鑰看向祭琅邪:“你那麼弱,如果被算計出事了怎麼辦?”

祭琅邪很受傷,在君鑰眼裡,他不是一般的弱:“那你不保護我嗎?”

“堂堂魔君,還是自己保護自己。”君鑰聲音淡淡的。

“可是我弱啊。”祭琅邪心裡想的是要是君鑰能送他幾樣厲害的神器,或者給他增添法力的丹藥,也是好的。

他那裡也有厲害的神器和增強法力的丹藥,但他覺得肯定是沒有君鑰這兒好的。

並且要送人,不是很好的,君鑰也送不出手。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的想法都寫在你臉上了。”君鑰明白祭琅邪只會在他和白未念面前如此。

在其他人面前,祭琅邪不管心裡在想什麼,表面也是不會表露出來的。

祭琅邪摸了摸自己下巴:“有那麼明顯嗎?”

“很明顯。”白未念和君鑰異口同聲。

祭琅邪訕笑:“既然很明顯了,那你怎麼想?”

他問的是君鑰。

“沒想法。”君鑰口吻平淡。

“不行,你必須得有想法。”祭琅邪表情嚴肅。

“抽你的想法?”君鑰眼裡的笑意快的捕捉不到。

“未念,他想打我。”祭琅邪躲在白未念身後。

不管祭琅邪在其他人面前有多威嚴和冷酷無情,在君鑰和白未念面前,他很多時候都像是一個小孩子。

不過也確實,他比白未念和君鑰小不少。

“他捨不得。”白未念嘴角含笑。

他的兩個知己都在他眼前,只要楚安然再愛上他,他就別無所求了。

祭琅邪笑道:“我也覺得他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