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便知。”白未念拉著楚安然的手腕轉身往前面走去:“阿鑰和琅邪都等著我們吃飯。”

“師傅,你就告訴我嘛,我好奇。”楚安然眨巴著水靈靈的眼睛。

白未念只是笑著,並不言語。

“師傅。”楚安然扯了扯白未唸的衣袖。

白未念依舊不說,只道:“去了便知。”

“好吧。”楚安然不再問了,因為她知道白未念不會說。

落花流水,水聲淳淳。

楚安然和白未念剛踏進大廳,楚安然便開口說:“君叔,辛苦你今天和我師傅演戲了,你們放心,雲錦世確實不值得,不會再如何了。”

她只是表面這樣說說,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說雲錦世這三個字時,她心如刀絞。

君鑰和祭琅邪一同看向白未念,眼裡有疑惑。

白未念摸了摸楚安然的頭:“相信小安然能自己走出來,我們不必做一些事,不然反而會嚇著小安然。”

“嗯嗯。”楚安然的一個勁點頭:“我知道你們都很關心我,我不會讓你們太過於為我擔憂。”

她笑靨如花,至於她心裡如何,只有她自己清楚。

君鑰和祭琅邪相視一眼,隨即一同看向白未念。

白未念眼裡有一縷無奈,君鑰和祭琅邪很無語。

晚膳吃了後,楚安然說她有點乏了,隨即回了房間。

“你到底在想什麼?”君鑰面無表情。

“我本還和阿鑰說小安然終於知曉你對她的感情了,你這是什麼操作?”祭琅邪猜不到白未念如何想的。

“慢慢來,我相信我能讓小安然愛上我,現在她知道我對她的感情,恐怕總會想著躲我。”白未念聲音溫和。

“除了在小安然的事上面,你做別的任何事都是迅速又果斷,快準狠的讓人反應不過來。”祭琅邪撇嘴:“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情情愛愛。”

“我也搞不懂。”君鑰道:“倘若我喜愛誰了,我會直接告訴她,把她綁在我身邊也不會讓她離開我的視線。”

“我捨不得強硬對小安然。”白未念可以強硬對待任何誰,唯獨楚安然他捨不得。

“唉。”祭琅邪替白未念嘆了一口氣。

“你現在是一有時間就往阿鑰這兒跑。”白未念轉移了話題。

“誰讓阿鑰這兒好吃的那麼多,酒也特別好喝。”祭琅邪從來不掩飾自己來君鑰這兒的目地:“這要是我的地方就好了。”

“別想了,成不了現實。”君鑰淡淡看了祭琅邪一眼:“從你知道我住哪兒之後,我的酒每天都在減少,你來的時候不僅要吃飽喝足,離開的時候還要帶走。”

“我那不是太喜歡了嘛。”祭琅邪笑嘻嘻的:“這世間的好酒絕對都在你這兒。”

“確實如此,阿鑰這兒全是世間最好的酒。”白未念停頓了一會兒:“阿鑰埋了幾罈好酒中的極品,他自己都捨不得喝。”

“埋在哪兒的?”祭琅邪笑嘻嘻看著君鑰。

“要你管。”君鑰沒好氣瞪了祭琅邪一眼:“也不是捨不得喝,只是想多埋個幾年,會更醇香。”

“是埋在哪兒的?”祭琅邪就想知道君鑰把酒埋在哪兒的:“我只是問問,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挖出來喝,我保證。”

“你的保證在我這兒毫無可信度。”君鑰是不會相信祭琅邪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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