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林真沒有發現,但易簫這樣一說,他便回想起這段時間,言傾亦臉上確實偶爾會出現笑容。

而這偶爾大多都是因為易簫的一些行為,或者因為易簫說的一些話。

“易簫,我信你不會傷害太子,你不要辜負了太子對你的信任。”他語氣嚴肅。

“他信我,我便會用命護著他。”易簫嘴角勾了勾。

他把一個小瓷瓶給北林,北林把裡面的藥丸吃了一粒。

這次,北林對易簫說了謝謝。

水作青羅帶,山如碧玉簪。

沒過多久,寢宮的門開啟。

易簫和北林迅速走進寢宮。

言臨站在床邊,臉色有些疲憊。

躺在床上的言傾亦臉色變的紅潤,眉宇之間也沒有了痛苦之色。

易簫為言傾亦號了號脈,臉上欣喜:“太子很快便會醒。”

“本仙君吩咐了仙扮成本仙君的模樣站在宮殿大門口,不得讓誰知曉本仙君今天來過。”言臨看了言傾亦好一會兒:“也別讓他知道。”

“謝過仙君。”北林恭敬對言臨行了一個禮,他是第一次如此恭敬對言臨行禮。

“你好好照顧他,勸著些他,他不會是雲錦世的對手。”言臨對易簫說話時,沒有疏離和冷漠。

北林只以為言臨也知曉易簫的身份,所以對易簫說話是這般。

“太子愛她。”易簫說的她是楚安然。

“那你就用你的醫術讓他忘了她,讓他不再愛她,有些愛是錯誤,不能一直錯下去,不然很有可能會付出生命的代價。”言臨一字一句。

易簫不言語。

“量力而行,不要把什麼都想的太過於美好。”言臨說完便消失不見了。

“仙君說這些話什麼意思?”北林完全不知道仙君在說什麼。

“我也不知道。”易簫一臉的疑惑不解,只不過他的疑惑不解是不是裝出來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仙君為何不讓主子知曉?”這事,北林也想不通。

“我不是仙君,猜不到仙君在想什麼,他為太子傳輸了真氣,他這次說的我們照做。”易簫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言臨在想什麼,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或許有時候我們看到的並不是真正的,仙君或許是關心太子的。”

北林不言語,也不清楚他是否贊同易簫所說。

言臨一離開,外面打鬥的喧譁聲也跟著消失。

北林又問了易簫是不是真的不告訴言傾亦,易簫回答不告訴言傾亦。

不一會兒,染玖煙來找言傾亦,被拒之門外。

染玖煙忍著一腔怒火離開,她想到言臨也吃了閉門羹,並且還有言傾亦的手下打了起來,頓時心裡舒暢了些。

“姑姑,彆氣壞了身子,那些不過是奴才,不值得姑姑生氣。”染紅顏扶著染玖煙的手臂:“太子總有一天會消氣,到時候姑姑再好好處罰那些奴才。”

“他給本仙后認錯是不可能的,只要他不生氣就好了。”染玖煙眼神幽暗。

以前她總覺得所有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這段時間,她總覺得似乎好多事都有偏差。

但她一遍又一遍在心裡告訴自己是她多想了,一切肯定還是在她的掌控中。

“母子連心,太子肯定會理解姑姑的,說不定太子過幾日便會來找姑姑。”染紅顏淨會挑染玖煙喜歡聽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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