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祭琅邪不解。

“雲葉卿和水悠然突然不見了,小安然會懷疑。”白未念算漏了雲錦世會讓雲葉卿來找她:“我會想辦法讓她們自己離開。”

“雲錦世一家都麻煩。”祭琅邪撇嘴:“雲葉卿和她娘一樣無恥,你多注意些。”

雲錦世的娘若淺畫雖然是上古戰神,但其實也是夠無恥的,他和白未念、君鑰都是見識過的。

也幸虧若淺畫有些忌憚君鑰,雖然他不知道若淺畫為何忌憚君鑰。

“也不知雲一藺和若淺畫到底在哪。”白未念不認為雲一藺和若淺畫死了。

不說雲一藺,就說若淺畫,上古戰神,擁有不死之身,是不可能死的。

最大的可能性便是雲族有什麼外人不得而知的秘密,一旦新的尊主繼位,上一任尊主和尊主夫人便會無聲無息失蹤。

“不管他們在哪,我都不想看見他們。”祭琅邪因為白未唸的原因,對雲一藺和若淺畫沒有好印象:“對了,你知道若淺畫為何忌憚阿鑰嗎?”

“除了阿鑰的能力,好像還和阿鑰的身世有關。”白未念回答。

“阿鑰的身世是怎樣?”祭琅邪很好奇。

“不清楚,我問過一次,阿鑰轉移話題,沒有回我。”白未念問過那一次後,便沒有禮物再問了。

君鑰倘若想說,他問第一次之時,君鑰便會說。

之後他不問,君鑰知道他想知曉,也是會告訴他的。

直到現在君鑰都沒有對他說他的身世,那就代表君鑰不想說。

誰都有自己的秘密,君鑰既然不想說,那他就不多問。

“那我找時間問問,看他會不會說。”祭琅邪伸了伸懶腰:“也不知道阿鑰的酒到底藏在哪兒的,我就是找不到。”

“你再找找。”白未念笑了笑。

“我肯定會找到的。”祭琅邪拍了拍白未唸的肩膀:“我回魔界了。”

白未念點點頭,祭琅邪就離開了。

白未念抬頭看向楚安然的房間,房間的燈火還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