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未念點點頭。

祭琅邪卻說:“我娘子都沒有找到,哪來的孩子。”

“在我眼裡,你挺渣的。”君鑰撇嘴。

“我哪渣了?我分明風度翩翩,英俊瀟灑。”祭琅邪很自戀:“就我這長相……”

“你閉嘴。”白未念和君鑰異口同聲,他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未念,你也叫我閉嘴。”祭琅邪可憐兮兮看著白未念。

他這可憐兮兮,當然是裝的。

“我以前沒說過,你真的挺渣的。”白未念站起來朝外面走去:“你的女人很多,可你沒對她們其中任何一個負起責任。”

君鑰也站起來朝外面走去:“渣。”

“我又沒睡過她們,怎麼渣了?”祭琅邪的話讓君鑰和白未念都停下了腳步。

祭琅邪剎那來到白未念和君鑰面前:“我只是調戲她們,又沒把她們怎樣,她們自己到處說和我怎樣怎樣,是她們自己對我死心塌地的。不過本君如此英俊瀟灑,地位也貴不可言,她們會愛上本君也是應該的。”

“既然沒那個心,幹嘛要去調戲?”君鑰眼裡的情緒快的捕捉不到。

“看見合我心意的,就會忍不住。”祭琅邪摸摸鼻子。

“還是渣。”君鑰大步離開了。

“這……不算渣吧?”祭琅邪問白未念:“我又沒把她們怎麼樣。”

“你自己理解。”白未念邊走邊說:“對了,找到阿鑰埋的酒之後,送幾壇給我。”

“沒問題。”祭琅邪答應如此爽快是有原因的。

就算白未念不說,他找到君鑰埋起來的酒後,也會送幾壇給白未念。

到時候君鑰怪責起來,也不能只怪責他一個,既然是朋友,必須同擔這份怪責。

……

次日清晨。

陽光悠悠,清風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