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未念,在小安然沒同意的情況下,也沒資格帶小安然離開,她投胎轉世,前世的事可以說是過往。”祭琅邪冷言冷語:“她在人間有家人,她也有自己的朋友,你對她來說,不過是陌生人。”

鬼面將軍愣了愣:“她就算投胎轉

世了,也是安家的血脈,這是她投胎轉世多少次,都不能改變的。她就算投胎轉世在人間,身體裡流淌著的血,也絕對不會是凡人的血,你應該知道這點。”

“啊呸呸,你亂說什麼?小安然才不會投胎轉世多少次,這一次的投胎轉世已經夠了,她會活到天荒地老。”祭琅邪很清楚白未念有多在意楚安然。

楚安然如果再出什麼事,再來一次投胎轉世,白未念會承受不住。

“你讓開。”鬼面將軍眼神冷冽。

“安梟,本君一直很好奇你面具下面的臉是什麼樣。”祭琅邪看起來是真的挺好奇安梟的長相的。

鬼面將軍名為安梟,但知道他真名的就那麼幾個。

安嫋撇了撇嘴:“沒你的臉騷包。”

“本君可以理解為本君比你好看。”祭琅邪自戀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各方面也有自戀的資本。

安梟在心裡想:我為什麼要和祭琅邪說這些沒用的?

“滾開!”他冷著一張臉。

“還請你示範給本君看看滾開是什麼樣,本君不會。”祭琅邪似笑非笑。

“你是想要和我動手?”安梟眼神凌厲。

“本君覺得我們怎樣打,都會是平手,何必浪費那個力氣和時間。”祭琅邪把扇子開啟,又搖了搖:“與你打,本君還不如找幾個美人陪陪。”

“那你還不快去。”說這話的不是安梟,是從天而降的君鑰。

君鑰永遠都是一襲白衣,高貴純淨的讓人不敢侵犯。

“君鑰,你怎麼也來了?”祭琅邪是沒想到君鑰會來人間。

傳言君鑰只會待在他自己的地盤,或許去神界找白未念,其它地方,他都是不去的。

“我不能來?”君鑰語氣淡淡的。

“我只是驚訝而已。”祭琅邪笑了笑。

“你可以去找你的美人了。”君鑰聲音冷漠。

“我只是對安梟這樣說說而已,你別誤會。”祭琅邪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對君鑰說這些。

“誤會?我能誤會什麼?”君鑰面上無波:“你說話能過過腦子嗎?”

“我又怎麼了?”祭琅邪好懵逼。

君鑰淡淡看了祭琅邪一眼,便把目光移向了安梟:“想帶她離開?”

安梟點點頭。

“你憑什麼帶她離開?你有什麼資格帶她離開?”君鑰不怒自威:“哪兒來滾哪兒去。”

祭琅邪第一次看見如此模樣的君鑰,在心裡說了句:臥槽,比本君還霸氣。

安梟強壓下怒火:“鑰大人,你可知我和安然的關係?”

“知,但那又如何?除了那點血緣關係,你和小安然之間還有什麼?小安然前世是未念養大的,今生是她人間的父母養大的,你做過什麼?”君鑰的冷,是一種讓人不敢靠近的冷。

因此祭琅邪後退了兩步,他不喜歡這麼冷的君鑰,但是他還是覺得君鑰好霸氣。

安梟啞口無言了。

“安梟,先掂量掂量自己付出了什麼。”君鑰目光看向又向後退了一步的祭琅邪。

祭琅邪瞬間站的筆直。

待君鑰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後,他才反應過來一件事:我為什麼要突然站的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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