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謐邊哭邊點頭,都這個時候了,南宮景季沒必要騙她。

“你信……我,安謐。”南宮景季語氣溫柔。

“我信,我信。”楚安謐回憶起自己和南宮景季認識以來的種種。

他從來沒有做過傷害她的事,現在還為她擋了劍。

“如果沒……有那天……的事……該多好,我那……麼愛你。”南宮景季似乎在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握楚安謐的手:“我真的……好愛你。”

“我知道,我知道。”楚安謐聲音哽咽。

“安謐,那……天我們……還沒來……得及拜堂,我……我好想……和你……拜……”南宮景季的手從楚安謐手裡滑落,最後一個堂字,他都沒機會說出來。

“南宮景季。”楚安謐第一次為南宮景季悲傷。

他用自己的命救了她,她以前不信他說的愛她,現在她信了。

“季兒。”南宮問吐了兩口血,看起來蒼老了很多。

他用衣袖去擦南宮景季臉上的血,卻怎樣也擦不乾淨。

楚安然和白未念走進來,楚安然把楚安謐拉了起來。

他們兩個在南宮景季倒下的時候,便來了,黃衣女子先一步離開,他們沒有看到。

“二姐。”楚安然上下看了看楚安謐,見楚安謐無事,她才放心。

“南宮景季他死了,因為我死的。”楚安謐淚水一滴一滴從臉龐滑落:“他說那天的事他真的不知道,仔細想想,從認識以來,他確實為我做了不少,我不該恨他。”

“謐兒。”孔施姜急急忙忙來了。

雲錦世告訴他楚安謐被抓進了皇宮,他立馬就來了。

“你有沒有事?”孔施姜把楚安謐抱在懷裡,他在害怕。

他知道楚安然和白未念先他一步來了,楚安謐是絕對不會出事的,可他就是忍不住去害怕,害怕再次失去楚安謐。

“我沒事。”楚安謐能感覺到孔施姜的害怕。

孔施姜連著說了兩聲:“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南宮景季死了,他為我擋的劍。”楚安謐看向已經了無生機的南宮景季。

孔施姜看著南宮景季,神色有些複雜,他之前討厭南宮景季。

如果不是想著楚安然親手報仇,他早就殺了南宮景季了。

如今,南宮景季卻為了救楚安謐而死。

“都是你,都是你害死的季兒。”南宮問瞪著楚安謐的眼裡有恨,也有埋怨:“我一直都對季兒說叫他不能愛上你,他就是不聽,現在好了,你害死了他。”

“害死他的是你!”楚安然聲音清冷:“如果不是你,會有這些事?”

“來人,來人。”南宮問還是怕楚安然的。

“別叫了,你宮殿裡的侍衛都死了。”楚安然的話,把南宮問打入了地獄:“其他地方的侍衛,一時半會趕不過來。”

剛才楚安然把那些侍衛都殺了,白未念送給她的望月扇特別好用,一扇就死一大片人。

南宮問頹廢坐在地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他以為這已經很糟糕了,讓他覺得更糟糕的事發生了。

嚴煦帶著人,把他的所有子女都抓來了,嚴煦他們像丟東西似的,把他的所有子女丟在地上。

所有王爺和公主都很害怕,都在哭。

剛才嚴煦他們給他們的的經歷,已經成了他們的陰影。

他們想說話,但他們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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