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該死。”楚秦神色悲傷:“草民不該聽信別人說的,皇上都親自來撕封條了,怎麼可能會抓了草民的兩個妹妹。草民更不該聽信別人說的皇上來撕封條,就是想要取得草民的信任,然後得到楚家藏下的錢財,最後強迫草民兩個妹妹做一些事,再殺了草民和草民的兩個妹妹。草民不該信的,是草民蠢,信了別人所言。”

他反正說了他不該,他蠢,至於圍觀的百姓怎麼想,就與他無關了。

南宮問如果這個時候還不明白楚秦是在給他設套,那他這麼多年的皇上就是白當了。

可是他就算明白,也沒辦法當眾把楚秦殺了,都快氣死他了。

“你確實蠢。”他咬牙切齒,把手裡的封條丟了。

楚秦在心裡冷笑:“草民是蠢,所以草民還想說一句蠢話。”

南宮問想厲聲打斷楚秦,叫楚秦別再說話,可他突然張不開嘴了。

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楚安然也在,眼裡立馬有驚恐出現,他不知道是嚴瀘讓他沒辦法張嘴的。

“不管是誰抓了我兩個妹妹,請帶著她們來楚府放了她們,我會把楚家藏下的錢財全都給他。切記千萬不要傷害她們,不然我會與你同歸於盡,楚家的錢財從此也會下落不明,對了,楚家藏下的錢財能保不少人一輩子衣食無憂。”楚秦雖穿的破舊,但他身上獨特的氣質依舊那麼明顯。

著裝或許能讓氣質錦上添花,但氣質不是靠著裝襯托。

百姓又忍不住小聲議論了起來,他們都覺得應該是南宮問抓了楚安然和楚安謐,還在猜測楚家到底藏下了多少錢財。

很快,宮人又厲聲呵斥不得喧譁,百姓方才閉嘴無言,內心想的很多。

南宮問很想說他沒有抓楚安然和楚安謐,可是他的嘴張不開。

“草民謝皇上親自來撕封條。”楚秦拱手對南宮問行了一個禮:“如果可以,草民在楚府等著皇上再次來。”

南宮問衣袖裡面的手緊緊握成拳頭,他有些害怕,一甩衣袖朝馬車走去。

路過楚秦身旁時,他狠狠瞪了楚秦一眼,楚秦對他冷笑了一下。

楚秦抬眼看著楚府已經有了灰塵的大門,眼眶紅紅的。

楚府自建府以來,第一次大門上蒙上了灰塵。

南宮問上馬車時,突然沒踩穩梯子,摔倒了。

百姓把頭低得很低,看不清他們的表情。

宮人急急忙忙把南宮問扶起來,南宮問再次上馬車時,又沒踩穩梯子摔倒了。

百姓把頭低得很低了。

南宮問有些不敢上馬車了,要說一次摔倒,可以說是意外,連著兩次,他不覺得是意外。

他四周看了看,想找到楚安然,但他肯定是找不到的,楚安然都沒來,是嚴瀘讓他摔倒的。

“皇上,小心些,不要迷信,草民相信不會是草民的爹孃所為。”楚秦以為是意外。

他故意說不是他爹孃所為,就是為了引百姓往這方面想。

南宮問嘴張不開,想說什麼都沒辦法,梯子他是不敢邁腳上去了,一揮手讓宮人把梯子拿走。

梯子拿走後,一個宮人很自覺的趴在地上,等著南宮問踩著他的背上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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