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好處擺在他面前,他差點就同意了。

最後他去問白未念,聽了白未念話,並未參與進去。

也幸好他並未參與進去,不然他恐怕都已經從世間消失了,雲錦世和白未念都是恐怖的存在。

不過白未念在他眼裡一點都不恐怖,因為白未念是不會做傷害他的事的。

“剛才雲二叫了大哥、大嫂,她叫的大嫂是………”祭琅邪沒有在說下去,因為白未念臉色陰沉了下來。

“小安然剛才也在,她變成了普通人的模樣。”楚安然不管變成什麼樣,白未念都能一眼把她認出來。

“這雲錦世怎麼一直這麼討厭。”祭琅邪身為白未唸的朋友,自然覺得雲錦世討厭:“你確定他真的把那些事都忘了?”

“不知,也不重要。”在白未唸的世界上,最重要的是楚安然。

“他最近讓墨初慕忙的不可開交,也讓言臨把言傾亦關在宮殿裡出不來。”祭琅邪雖然覺得雲錦世討厭,可在一些方面卻不得不佩服雲錦世。

雲錦世做的這兩件事,他都做不到。

這兩件事,也只有雲錦世和白未念能做到。

“你要不要找他們合作對付雲錦世?利用他們。”他想的是白未念最好能坐收魚溫之利。

“除了你和君鑰,沒誰配與本帝君合作。”能入白未念眼的,少之又少。

祭琅邪很喜歡聽這話:“我知道你差不多大我九萬歲,君鑰多大了?”

三萬多歲的他,一直好奇君鑰的年紀。

“你自己問他。”白未念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七千多年前,我說錯話惹到他了,他壓根不見我。我想給他道歉,吩咐手下到處找他都找不到,你也不告訴我該去哪給他道歉,我怎麼去問他自己?”祭琅邪喝了一杯酒。

“關我何事?”白未念也喝了一杯酒,他喝的很優雅,不同於祭琅邪彷彿直接灌的自己喝酒。

“你……你……”祭琅邪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阿鑰這七千多年來斷斷續續在閉關,閉關出來沒幾天後便又繼續閉關去了,前幾天他又閉關出來,說是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再閉關了。”白未念又道:“有句實話,他沒把你放眼裡,你覺得自己說話惹到他了,他未必會那樣認為。不然他早就找你麻煩了,他遇到事會馬上解決,這是他的風格。”

祭琅邪內心有些不是滋味,他記掛了七千多年的事,原來君鑰並未把他放在眼裡:“不管怎樣,能見到他還是要對他道歉。”

“他或許都不記得那事了,也說不定當時他在想別的,根本沒聽見你所言。”白未唸了解君鑰。

“只有在他面前,我才覺得自己是那麼沒有存在感。”祭琅邪聳聳肩:“對了,你要怎麼接近你的小安然?要不要我去把雲錦世引開?”

“我已經是她師傅了。”白未念想到昨晚的事,唇角微揚了下。

“我知道你是她師傅,我問的是你要怎麼去接近她,雲錦世總是在她身邊。”祭琅邪一字一句。

“我已經是她師傅了。”白未念重複了一遍。

“我說我知道……”祭琅邪想到了什麼:“你的意思是你已經接近她了?並且依舊是她師傅?”

白未念輕輕一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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