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裡,華夏國北方b 市的一間幾平米的出租屋內,屋裡靠牆的一張床上,躺著一個20歲上下的女子。只見這位女子額頭冒著細汗,臉上表情痛苦,嘴裡還發出一段一段連結不上的話語。“媽,媽媽,我錯了。”“孩子”,“照顧好她”。

月亮漸漸躲進了雲層,寂靜的夜裡顯得更加黑暗起來。偶爾還能聽到有晚歸的人細細的腳步聲,緊接著傳來了狗叫聲,是那麼真切。

李鈴猛的一下醒了過來,睜開眼,沒有光亮。是深夜啊!自己又做噩夢了。

有多少個夜晚自己總是夢到回到家鄉,回到那個生她養她的小村莊。見到了老邁的父母。不是榮歸故里而是被丈夫拋棄離婚了,自己苦苦哀求,他那冷漠的眼神傷人的話語和生活中的一樣。她不是賴著他,她只是舍不到孩子。

從小的環境造就的思想,在一起就是一輩子。從來沒有想過會離婚,一邊是父母,一面是孩子。她的心被扯成兩半,可是丈夫不理解她,從來沒有信任過她。她後悔當初不聽父母的話,非要遠走他鄉嫁給他,自己給自己釀了一杯黃連水。

她要下地開燈,她害怕黑暗。因為黑暗裡有孤獨的感覺,丈夫有多久沒回家了。她苦笑著下了地。

腳一沾地“不對”她心裡暗叫一聲,因為地太涼了,就好像三九天站在雪地裡是的。可是家裡不能這樣涼啊,因為家裡冬天有暖氣啊,是停氣了麼。

她有點懵了,這是家裡麼,不是家裡這是哪裡。

“寶寶”她喊著孩子的小名,不顧地上的寒涼她要去寶寶的屋裡看看她,手伸向前方『摸』索著,腳下已離開原地。

走了幾步她感覺不對,手還沒『摸』到門麼?她臥室沒那麼大,床到她門口就幾步啊,還有腳下的觸感也不是地板所帶來的。有些像水泥地,大腦想到手已經『摸』向了地面是水泥地。她到底在哪啊,心裡害怕和恐懼已經佈滿了心裡。凍得瑟瑟發抖的身體加上心裡的恐懼,她退到了床邊,趕緊蓋上了被子緊緊的裹在身上。

這是哪裡?是被誰帶到這裡的麼?

還有孩子呢?她必須要找到孩子。如果孩子出事了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崩潰,孩子一直是她的支撐啊!

她聽了聽外面沒有任何動靜,悄悄的下了地。因為害怕和寒冷,身子哆哆嗦嗦的,手腳都有些不好使,心裡給自己鼓著勁,手伸向周圍『摸』索著,一點一點的。

這是個桌子,“叮鈴”一聲響,手不知道碰倒了什麼。李鈴的腦子當時就炸了。“完了,該怎麼辦”,她站在那裡嚇得不動了。

過了一會,心漸漸平靜。回過神來,沒有動靜難道附近沒有人麼,還是睡熟了。不管了,到天亮就不好逃了。

手繼續『摸』索著,『摸』到一根繩子細細的。一拽,滿屋光亮一下子鋪設開來。眼睛本能的因為刺眼閉上了,手遮擋住眼前的光,睜開眼打量著四周不到幾平米的屋子。

自己面前的是一張桌子,就像中學時候兩人用的開放式抽屜的那種老書桌,桌上擺著洗漱用品。

桌子的右邊是一張足夠兩個人睡的床,上面是紅底白花的被子,下面還漏出一床藍『色』帶小碎花的被子。鋪著和上面被子一樣花式的床單。

轉動著有些僵硬的身子看向桌子左邊地上放著兩個洗漱用的盆。再往左邊看到了拿報紙糊的嚴嚴實實的窗戶。窗戶的旁邊就是門了,漆著紅漆的單扇鐵門。

越看越熟悉啊,這不是自己十幾年前在b市打工和丈夫租的屋子麼!她走到桌子邊看到那些隱隱有些熟悉的物品。

眼睛尋向四周,找到床側的行李箱,翻找這熟悉又陌生的物品。凍得僵硬的腿有些支撐不住身子倒做在地上,身子實在凍得不行了,慢慢的爬到了床上,蓋上了被子。

腦子混混沌沌的,一直想著是不是做夢啊,夢還沒醒呢?一會醒來就什麼都沒有了。

心裡想著睡覺,可是大腦清楚的知道太真實了,比自己以往做的夢都要真實。

等到身體慢慢暖和起來已經過去好久了,李鈴還是沒有睡著。手放到腿邊想掐一下,可是好久都沒下去手。不是怕疼而是怕夢是假的,自己有多少回看著重生小說,希望自己能回到過去。可是回去了孩子怎麼辦,她不敢啊!

就這樣躺著,腦子裡不知道想著什麼『迷』『迷』糊糊的。好像又睡著了,還能知道外面的動靜。有人走動的腳步聲,一會又有人說話,聲音似近似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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