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然哪會聽他的鬼話,撒嬌道:“夫君,你沒發現參加科舉後,我的病都好了很多嗎?”

謝杭點頭,剛開始就是她臉色過於紅潤,他不敢認,所以才特意等著她回來謝恩,然後帶她回家,問清楚她這病到底是怎麼養的?

但是她竟然要去喝酒!是可忍孰不可忍,謝杭當機立斷,把人逮回了家。

陳清然剛剛說完一句話,“謝杭,我去和程瀟一起慶祝慶祝,你先回家,要和我們一起去的話,任何公務你都不許理……哎哎哎”

還沒等說完,陳清然覺得腿一軟,而後倒入熟悉的懷抱,接著頸子背後一陣刺痛,她心中無語道:難不成謝杭氣的要殺妻?

陳清然這一暈,嘉慶帝屁股都還沒有坐熱,就被小太監火急火燎的聲音叫了回去,“什麼,長樂公主昏迷不醒了?難不成病犯了?”

嘉慶帝有時也不想相信永樂帝那個神仙祖宗做過的混賬事,可長樂公主沉睡以後,九天的確立國一千年,他就不得不承認,玄學這些東西都是真的,是以他就非常在乎長樂公主是否安健,能不能活過二十歲,就感覺自己跟她爹一樣,簡直有病。

後又想,謝杭也是會醫術的,說不定他會將人治好,長樂公主看著紅光滿面的,約摸是參加科舉累的。

謝杭將人帶回府以後,真的好好治了一頓,讓陳清然的腰疼了好幾天,但她還是沒生氣,等待自己被封官的聖旨。

等了一個多月,硬是沒信,氣的她都想進宮找皇帝質問,怎麼還不給老子封官?

十月二十日,謝杭忙完公務,回到謝府時已經是正午,便直接去了安月院,打算陪小祖宗一起用膳,這一個月她的心情明顯好了不少,都有力氣陪他打架,謝杭心想,可能科舉真的會治病,將人治的活力滿滿。

到了安月院,陳清然在院中的昭君椅上躺著,暖暖的日光灑在她的肌膚上,臉蛋兒泛著淡淡的紅潤,像剛剛成熟的桃子。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著,仿若蝴蝶張動的翅膀,靈動著帶著幾分俏皮。

她手裡拿了一本書卷,嘴中時不時的發出笑聲,慢悠悠的,好不悠閒。

嬋兒和柳兒在她身旁侯著,看見謝杭忙要行禮,卻被他抬手製止,揮手遣退了。

謝杭走過去在旁邊的石桌旁坐下,見上面擺著桂花糕和核桃杏仁酥,順手捻了一塊糕點咬一口,甜膩膩的,便又放下了。

昭君椅上的陳清然沉迷於書卷,絲毫未發覺周圍的異樣。

“謝杭怎麼還沒有回來,嬋兒,你再遞塊桂花糕給我,”說著衝這邊伸出了手,感覺一塊糕點落在掌心,收回來用舌尖輕鬆舔了舔上面白色的糖霜,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謝杭沒想到她會有如此舉動,目光掃過她誘人的舌尖,接著是朱唇,身體一僵,喉嚨頓時有點乾澀,她又開始無形撩人了!

側目看到桌上擺著的茶盞,他給自己倒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目光永忍不住落在她那張美豔的臉上,他的弄弄實在是太好看了!

陳清然吃完手裡的糕點,聽到水聲,又道:“嬋兒,你再幫我倒杯水。”

謝杭倒了杯水遞過去,她接過,一點點看那褐色的茉莉清茶滴進她那小巧精緻的嘴裡,唇被茶水潤成灩灩的紅,晶瑩剔透,一看便讓人很有食慾。

他靜靜看著,眼神有些迷亂,一個晃神,茶水順著她的唇角流下來,沿著鎖骨一路往下,漸漸淹沒在她的衣領裡,消失不見。

水珠隔著衣服一路下滑,陳清然覺得有些癢,不舒服的皺眉頭,抬手撓了撓自己的心口。謝杭小腹上一時熱流翻滾,眼神變得熾熱,聲音是強壓的鎮定:“弄弄,你的日子過的還挺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