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中(八)(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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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甲軍,直屬西寧王庭的一隻主力騎兵,從柳青一直收集到的情報顯示,這隻騎兵一直是西寧王庭對各個部落威懾,鎮壓的存在。很少對外作戰,但聲名顯赫。
陳清然驚歎道:“這西寧還挺捨得下血本,這麼優秀計程車兵不用在大周身上,還真是可惜了。”
百丈外幾千騎兵散開在兩山前方,幾千的人馬,鴉雀無聲,騎兵過後,關隘處緩慢出現五頂巨大的黑熊皮的輅蓋,輅蓋下是十八人抬的一張巨榻。
熊皮輅蓋,十八人榻,他們的主帥來了。
陳清然看著對面的青年男子,把黃參軍拉過來問道:“瞧瞧,這是北漠人還是西寧人?”
黃參軍仔細辨認一番,回道:“那人的模樣不同於西寧的粗狂,應該是北漠人。”
北漠人做主帥,西寧黑甲軍為先鋒,陳清然真搞不懂這隻聯軍,莫名覺得他們還挺團結,真是發瘋了。
從內心來講,相對於北漠,陳清然更看不起西寧這個國家,或許可以說民族,這個民族沒有什麼內涵,他們覬覦中原的奇珍異寶,飛簷畫棟,但他們卻只看到了表面的繁華,而整個中原民族,其繁華昌盛的背後透過多少聖賢多少代人數百上千年,積累沉澱下來的文化,禮教,宗法,制度,他們卻不懂。
九天,大周建一城需要幾年,十幾年,甚至是幾代人的時間,而他們毀掉一座城也不過是旦夕之間,一個嗜殺的民族,漢人稱他們為蠻夷,這些蠻夷野蠻無知,未經開化,確如不知平安盛世的野獸一般。
但這個民族生命力卻異常頑強,如韭菜一般割了一茬又一茬。縱觀整個歷史,即使九天立國一千五百年,它就如臥榻之側潛伏著的一匹狼,一旦你積弱他就會崛起來犯。塗炭百姓,毀滅河山。
從一千年前的苗疆到如今的西寧,他們的國號越來越文雅,骨子裡的野蠻越來越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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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座脊山已經基本被燒禿,輅蓋上了正對著涼州城的左脊山,兩邊的黑甲軍也跟著上了山,光禿禿的山上一覽無餘,兩對兵甲整整齊齊的形成兩個方塊,如一盤伏的巨獸。
卯時一過,關隘處開始出現大批的軍隊,騎兵在前,後面是大量扛著雲梯手握彎刀,推著撞車的步兵。
涼州城這邊,士兵佔守城頭,所有箭羽全部分配到各處,所有弓箭手,盾牌手,全部到位,清冷的風吹的他們的軍服獵獵作響。
城頭上鴉雀無聲,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無不肅穆。
辰時,前方傳來“嗚嗚”的號角。涼州城的城頭戰鼓緩緩擂動,陳清然輕輕撥轉面前的沙漏,死戰終於開始了。
涼州城外的地面上猛然響起了排山倒海的馬蹄聲,兩國的軍隊如黑色的潮水,奔湧而來,牛角號“嗚嗚”的吹響,敵軍展開陣型,弓弩兵和騎射兵開始向前推進,突擊步兵每十人一組,攜帶八丈長的蹬城梯,每個蹬城梯後面還有二十人的突擊小隊,這些小隊士兵一手拿刀,一手持盾,個個面容凶煞,“殺!”千人發出巨大的吼聲,呼嘯著衝向涼州城。
涼州城的城頭,弓箭手舉箭上肩,敵軍逐漸接近射程範圍,陳清然揮手示意,高括髮出驚天動地的大吼:“上盾,射!”
兩方陣營同時飛出兩片黑雲,箭支撕裂空氣發出淒厲尖銳的叫聲,涼州城這邊的箭陣有壓倒性的優勢,箭支落下,敵軍那邊雖也有盾牌防護但他們防護不了全身,有人應身落馬,涼州這邊也有“噗噗”的箭支落地上,大多射在了盾牌上或者射在城牆上被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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