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疑惑,姐姐當真認為他倆的感情是純潔的嗎?

他對她有非分之想啊!

而是她現在這幅樣子,惹的他下身一熱,心裡不覺埋怨:為什麼突然對他撒嬌,這嬌滴滴的面容,對他而言就是媚藥。

就算心裡疑惑,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一寸一寸的按著,問道“這裡嗎?”

陳清然直接低頭痛哭,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頰落下,流進了謝杭的心裡,做作道:“我會不會骨折了……是不是再也拿不起劍了”

謝杭直接氣笑了,她拿的不是大小姐劇本嗎?怎麼現在又成了柔弱不能自理的小花劇本?

“只是骨折,你忍忍”,一隻手放在陳清然的肩膀,另一隻手握住她的手腕,只聽咔嚓一聲,陳清然頓時呆愣了,左手突然痛的直擊靈魂……骨折是意外,可接骨不在謝杭的範圍之內啊!

再次抬頭,淚眼朦朧的盯著謝杭,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之色,彷彿在問“你怎麼如此對我?”

謝杭的理智被這雙眼徹底勾去,一言不發,只看著她,身體緊繃,忍耐身下亂竄的火氣。

陳清然見謝杭既不說話,也不自責的模樣,吼道:“痛啊!”

謝杭一下子清醒,但心裡明白,姐姐要再不收劍些,他肯定會做出可怕的事情。

思罷,右手快準狠,對著陳清然的脖子就是狠狠一劈,陳清覺得脖子慘烈一痛,人便昏了過去。

謝杭摟過她的頭,伸手將人抱起來,暗自慶幸還好將人劈暈,她的劇本太過跳躍,險些露了餡兒。

綠蕪看見這一幕,楞楞的指著謝杭的方向,懵道:“謝杭和玥兒這是在作甚?”

故里想起剛才那一幕,臉都氣黑了,心裡忍不住吐槽:謝杭,你這樣怎麼追姑娘?好不容易有一場情深深,你倒好,直接把人劈暈,姐姐本來對你就沒男女之情的,如此一來,對你的感情就更比兄弟還兄弟了。

聽見綠蕪的話,臉不紅的回答:“也許是他倆商量好的劇情,現在看來,效果甚好啊!”

“是嗎……?”綠蕪盯著故里,“我怎麼感覺你是在隨口胡說?”

想到這裡,著急道:“不行,我得好快給玥兒拿點雲南白藥去。”

故里一把拉住綠蕪,“綠蕪姐姐,不用擔心,有謝杭在,妹妹不會有事的”

是的,昨天晚上幾人商量好了身份關係,陳清然和故里是兄妹,小安,謝杭,綠蕪都是他們的表姐弟。

急急忙忙將人抱回房間,謝杭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在床上,替她固定好傷手,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想起剛才她嬌滴滴的語氣,柔柔弱弱的模樣,心被什麼纏住一般,撓人的緊,自言道:“反正我和她是娃娃親,怕什麼”

身子往後一轉,直直的朝床邊走去,看著她的睡顏,輕輕的俯身……

突然不想寫這段了,別問,問就是作業太多了,答應我,一定要寫完作業再玩耍!!

…………

三年後,陳清然準備去“送死”了,結束陳大小姐身份,綠蕪替她穿戴整齊,擔心的問道:“小姐,你決定好了嗎?”

這幾年,綠蕪長的越發漂亮,帶著成熟少女的美,前來提親的人絡繹不絕,畢竟陳家暴富,給人的感覺身家很厚。

陳清然一把抱住綠蕪,細聲道:“我要去過我自己想過的生活了,你呀,也要好好的,這十年一顆心都放在我身上,也要為自己而活,遇到心生歡喜的少年,不用擔心,就嫁了吧。”

李遠鶴三年前中了殿試,去京城當著一個誠誠懇懇的小主薄,謝杭為他在錦州買了一個小院子,他終於如願的把父母接進京城,娶了小花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