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峰直接向陳清然劈了過來,陳清然轉身躲過,汪峰看準時間,劍一橫,向陳清然直直的殺過來,陳清然下腰,腳跟著移動,來到汪峰身後,對著他背就是狠狠一棒,汪峰吃痛,眼睛怒睜,滿是怒火,發出一聲低吼:“小賤人,我要殺了你”

陳清然把帷帽取下來,飛快丟給臺下人,清冷的聲音道:“十一,接住”

臺下人一看,這女子竟帶著白綾,一個大姐痛心道:“沒想到如此標誌的姑娘竟瞎了眼睛,天道不公!”

汪峰更加看不起陳清然,得意的語氣道:“沒想到還是個盲的,小妹妹,我勸你就別和我打,去尼姑庵出家敲木魚吧,哈哈哈”

陳清然看汪峰這幅小人得志的嘴臉,心生不快,嘴角勾起一笑,“你這麼一說,我覺得不讓你殘都對不起你的嘴”

汪峰聞言,五官扭曲,氣道:“小賤人,找死”

說完又向陳清然殺過來,陳清然心想該速戰速決,不然對面的小人不知會噴出什麼沫子?

陳清然轉身,突然,在場的人就看到陳清然站在汪峰左邊,手上不知何時多把匕首,刀尖離汪峰的頸子只有一點點距離,差一點點就會刺到

汪峰見匕首在動脈處,不由得抖動雙腳,顫顫巍巍道:“女俠饒命,莫殺我”

比武賽有殺人不用負責任的規矩,願打服輸,只要你敢上來比,就得做好送死的準備。

場下的人看見這一幕驚呆了,那個姑娘是如何到那位男子的身後,匕首又是從何出現,不過這姑娘這樣看著好英姿颯爽,讓人覺得她彷彿就是血戰沙場的將軍。

陳清然冷冷道:“說十遍你是賤人,我就考慮不殺你”

汪峰那受得了這種氣,他在咸陽本就是打敗無敵手,只有他橫的道理,哪會像如今屈辱的被人用匕首抵住頸子?

內心一動,頭一偏,做出弓字步,從陳清然匕首下逃出來,再一轉身,對著陳清然按動手鐲,許多微小的銀針瞬間飛出來

十一看有暗器,忙提醒:“姐姐,有暗器”

陳清然早就聽見動靜,拿笛子把銀針打了下來,但有些低的飛出去,只聽悶哼一聲,就聽後面人道:“阿金在吐黑血,銀針有毒!”

陳清然想這針一針下去,人就吐黑血,毒肯定不輕,瞬時看汪峰更加不順眼,冷冷的眼神盯著汪峰。

汪峰一慫,怎麼回事,明明看不到那女子的眼睛,怎麼還是會害怕,而且她身上竟有殺氣,是他魔怔了嗎?

陳清然快速來到汪峰身後,汪峰立馬用劍去砍,突然,整個人凌空而起,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胸口,腹部,還有膝蓋那裡被人狠狠一擊,特別是最後一下,忍不住的叫出聲,只聽一聲悽慘的“啊”……最後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陳清然見汪峰落地,想起剛才他用毒針,匕首對汪峰的手掌就是狠狠一刺,語氣充滿冰冷,像是來自地獄最深處的聲音,譏誚道:“竟然喜歡用毒,那麼這雙手要來有何用?”

“我呢,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剁掉你的手拿來餵狗想想就噁心,不如就讓它繼續待在你身上,卻跟沒用的物件一樣”

又是一聲慘絕人寰的“啊”,充滿慘痛,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汪峰痛的滿頭大汗,哭爹喊娘,罵道:“賤人,竟敢斷我的手,你知道……知道我是誰嗎”

陳清然連一絲憐憫的眼神都不施捨,故作害怕的語氣,“哦,天啊,讓你的手腕碎裂我真的好怕,怎麼辦啊,我都把你的膝蓋打斷了……”

十一聽見師父小作精般的聲音,嘴角終於露出笑意,他突然覺得,會不會這才是師父的樣子,像一個孩子,永遠不嫌事大,看不慣就直接打。

汪峰聽著這明說是害怕,卻是嘲笑的聲音,竟被氣的吐血,上氣不接下氣道:“你……你……,我汪家人…是……是不會放過你的”

陳清然不屑的哼口氣,“哼,汪家人,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