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沒過幾天按摩技師就被秦不晝取代了,主治醫師正要叱責他胡鬧卻被按摩技師阻止,原來秦不晝已經演示給他看過,手法完全可以算得上專業級。

主治醫師吃驚極了:“你學過這些?”

“現學的。”秦不晝撇撇嘴,“我的老攻我自己來按,不給你們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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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晝詭異地發現自己居然喊老攻喊得挺順口……而且一旦接受了這個稱呼似乎還挺帶感的?儘管白離川每次被他這麼喊都會露出無奈又洩氣的表情。

秦不晝本來還想改口,但看著白離川被他喊得一陣惡寒的樣子,就惡趣味地繼續將這稱呼沿用了下來,當著旁人的面喊得要多甜膩有多甜膩。只有兩人私下相處的時候,秦不晝仍然喊離川。

白家那裡一直沒有動靜。秦不晝平時除了給白離川按摩,陪他復健,就是自己上上網。但他似乎對此樂此不疲。

反正醫院的伙食挺不錯的。

“話說在我來之前,你醒了多久?”秦不晝把刀稍微轉過弧度,削斷的蘋果皮掉進腳邊的垃圾桶。

白離川說:“一週。”他剛醒的時候,白家內部有人封鎖了訊息。過了好幾日才傳到外界。

一週……那就是和自己到這個世界的時間基本一致了。秦不晝低聲笑著說:“那群人也真是傻,一個都沒發現麼。”不過也在意料之中。白離川想隱瞞的事情,沒人能發現任何端倪,“你就一直那麼躺著?”

白離川搖搖頭。晚間,他也會利用精神力遮蔽監控,然後稍作活動,調節僵硬的身體和遲滯的身體機能。若非如此,他也不能以最好的狀態迎接秦不晝。在秦不晝面前癱軟無力露出脆弱不堪的一面,這是白離川所無法接受的。人總想給戀人看到自己最好的樣子。

白離川看著他輕聲說:“我在等你。”他想他。想第一個看到他。並且他也相信秦不晝會找到自己,所以他就在這裡等著。

秦不晝放下水果刀,聞言也看著他,目光暖融融的:“所以我來了。”

“嗯。”白離川低下眼睫,搭在腿上的手慢慢移動到秦不晝肩上。

搭在肩上的手撫摩兩下,滑到臂彎,再度下滑。白離川握著秦不晝的手腕,力道很輕,“疼不疼?”他的聲音有些放軟的愛惜。

秦不晝捲起的袖子下,手腕上那道疤痕已經結痂卻依然觸目驚心。

秦不晝把削好的蘋果塞他手裡,笑嘻嘻地啃了他臉頰一口:“一個疤痕而已。你知道我隨時可以把它去掉。不過這個現在留著還有用。”

兩人都能用精神力恢復身體,但秦不晝和白離川都沒有那樣做。這個世界的難度並不高,他們再開掛玩兒讓別人怎麼活?

白離川還是低垂著眼眸,有些迷茫低落的樣子,伸手抱住秦不晝,髮絲在頸間磨蹭。秦不晝稍微一想,便知道他想起了兩人初識的時候。

秦不晝當初熱愛找茬打架,雖然最終都獲得了勝利,身上的傷自然也不會少。

如果白離川真是從那時候開始喜歡自己……應該很怕看到他受傷吧。畢竟神明身上留下傷疤意味著不可逆的損傷。

秦不晝挑眉,抬起他的臉,“怎麼?你還嫌棄我不成?有個疤你就不要我了?老攻?”

白離川一陣惡寒:“等一下……能換個稱呼麼。比如‘離川’什麼的。”

“就不,除非你叫我師父父~”

兩人貼得很近,對視一會兒突然都笑了起來,樂不可支地抱著對方,彷彿被看不見的妖精下了微笑的魔咒。白離川鑽進了秦不晝懷中。他的眼中倒映著這個人的樣子,俊美絕倫,金瞳熠熠,強大的氣勢,不可忽視的存在感。而這個人是他的。

白離川咬了一口蘋果,把蘋果的另一半遞到秦不晝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