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離川:“……我好像被約拿蟲族,影響了。”

秦不晝:“????!!!!”

秦不晝被他這麼一提醒,也嗅到了空氣中屬於白離川的甘冽沁涼資訊素味。

apha成年後每年也會有那麼幾次不定期的發情期,但白離川都提前做好準備,度過的很平靜安然。這次來得太過突然,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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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

眼前的秦不晝,才是最大的不安定因素。

“沒關係,我可以捱過去。”白離川垂頭,不去直視秦不晝的眼睛,“可能……要你在外面等我了……這樣可以嗎?”

秦不晝看他這個“我能扛我可以我不用你幫忙”的樣子看得一噎。多熟悉的模樣……應該說久違了,自從在一起後多少年沒看過了?

“可是那群蟲子現在正在找我們吧……畢竟你弄死他們那麼多帝族啊上校大人。”

雖然暫且不會被找到,但他們被困在這裡也和等死無異。在這種情況之下,掌握了和軍部通訊手段的白離川保持清醒才能帶給脫困一線生機。

而一個沒有魂綁、沒有抑制劑幫助、被約拿蟲族毒素影響的apha獨自捱過發情期,且不說會受到多少的折磨,之後也會因為這種神經性毒素陷入一段時間的虛弱期,在這種荒星上很難補充到足夠的能量。

白離川也明白這一點,頓了頓,“我會保護……”

“別說什麼我拼死也會護著你的……你死了還怎麼知道我會被怎樣啊說這種屁話!”

被推倒在操作檯上是白離川從未料想過的反應,秦不晝伏在他身上就開始徑直伸手去解白離川剛剛才繫好的皮帶,“與其說這些沒用的不如干一炮吧……把藥性解了先。”

“……?!你做什麼?”白離川又驚又怒。

秦不晝不回答,眯了眯他的金眼睛。他就想知道白離川還能裝傻到什麼程度。

約拿蟲族的毒素對於身體造成的傷害是不可逆轉的,後遺症的案例數不勝數。而白離川為了逃避他對秦不晝的感情,完全不把自己的身體放在心上。

這才是最讓秦不晝感覺到不悅的一點。

他的眼睛是最好看的,眯起的時候白離川可以看見他濃密的睫毛。白離川側過頭避開秦不晝的吻的時候,秦不晝的手直接剝了他的褲子,帶著絕對的強勢。

“住手!……”白離川用自己最後的力氣猛力扯開秦不晝的箍制,揪著領子把他壓在身下。

“秦不晝你瘋了?”

本應該頗有氣勢的反壓卻在此時顯得頗為微妙,下半身一絲不掛的男人兩腿大張的跪坐在穿著軍校生制服的年輕apha身上,雙手死死地抓緊他的手腕,冷冷地瞪著秦不晝。

“如果離川不動手打死我,”秦不晝眨了眨眼,輕笑一聲反握住白離川的手腕,“我是不會停的。”

白離川的手攥的很緊,修建齊整的指甲都嵌進了肉裡。秦不晝握起他的手,一根一根把手指掰開,在白離川錯愕的目光中在他手裡塞進了自己的軍刀。

秦不晝緩緩把白離川握著軍刀的手抬到自己脖頸旁,定定地注視著白離川。軍刀閃著危險的薄銀鋒芒。

“離川隨時可以,刺進去,讓我停下來。”

那尖銳的刀鋒就貼在腺體上方,動脈旁邊的位置,只要白離川再用一點力氣,就可以劃破秦不晝的面板,噴湧出鮮血。

白離川殺死過的蟲獸無數,親手處決過的人也那麼多,本不該有任何的猶豫。然而現在他在對於機甲戰士來說最為神聖的駕駛艙中,下身不著寸縷,被比他小十餘歲的養弟按在駕駛座上,後背摩擦著桌邊,髮絲在操控臺上散亂著,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喊出聲音來。秦不晝的手指靈巧而柔軟,每一次觸碰都能讓白離川在一陣陣的快感中渾身顫抖。

他對性事一向是節制禁慾的,連自慰都甚少,他沒有戀人,沒有太多的慾望。喜歡他的人從來都不缺,自從稱為上校後來找他說媒相親的更是不少,但即便這樣白離川也對此毫不自知。被人觸碰性器是頭一回,對方是自己帶大的孩子……

白離川扣著秦不晝的肩膀,被這種背德而荒唐的愧疚感席捲心頭,迷茫地握著軍刀,好像在尋找什麼依靠。在他失神的時候秦不晝的手指緩緩向後探去,然後毫不猶豫地往裡伸了進去。

白離川痛得幾乎痙攣起來,手指攥緊了軍刀。冰涼的溫度貼著秦不晝的面板。

秦不晝看著他,金眸裡沒有絲毫推意,反而勾起唇角吻去了白離川眼角的水跡,“再不動手就來不及了……離川。”

白離川狼狽不堪地喘著氣,他有一萬種方法推開秦不晝……但他下不了手。他的雙手顫抖著,上身依然穿著完好的軍裝,裡面的襯衣被淋漓汗水沾溼牢牢貼合在面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