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做完這一切,然後扭頭看向江隨之,道:“我都完成任務了,不就是吃個餅乾,堂堂學生會副會長該不會真的玩不起吧?”

江隨之的臉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是。

他憋屈地說:“做人留一線。”

“我可不想跟你好相見。”林稚笑眯眯地劃清界限。

反正也只剩下百分之十的好感度,再掉也無所謂,林稚支著下巴,道:“快點搖骰子吧。”

江隨之沒動。

“或者這樣。”

林稚突然想起來了一個好玩的東西。

她道:“我讓服務員準備九杯波蘭精餾伏特加,外加一杯清水,如果你能抽中那杯清水,這個pocky也可以選擇不吃。”

“當然啦,如果你抽到的是伏特加,也必須老老實實喝下去,不可以耍賴。”林稚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道,“pocky也必須吃。”

“這也太狠了吧。”有人忍不住感嘆道,“波蘭精餾伏特加酒精度百分之九十六,這喝一口都會死人的吧。”

“我要是江哥,我還是選擇吃pocky。”

“我也是,而且十分之一的機率真不一定能選上。”

張銘在一旁忍不住拽了拽陳鬱的袖子,小聲道:“你要不去勸勸林稚,弄出人命對你對我對大家都不好。”

陳鬱也非常贊同地點了點頭。

他湊到林稚耳邊,低聲道:“姐,要不算了吧,得罪江家我們也討不到好處的。”

林稚扭頭給陳鬱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陳鬱頓時老實地不開口說話了。

林稚見江隨之半天沒有抉擇,故意激將道:“江少該不會是慫了吧?”

“呵。”江隨之冷哼一聲,“不就是精餾伏特加,誰怕誰。”

十分之一的機率,江隨之相信自己不可能那麼倒黴。

“江少牛逼。”林稚毫不吝嗇地誇獎道。

男人嘛,總是有些大男子主義。

林稚隨便一激,江隨之就忍不住上鉤了。

林稚拍了拍手,讓一旁的服務員過來。

服務員附身。

林稚在他耳邊特意囑咐了一切,說完後還特意看向江隨之,囑咐道:“記得按我說的做,不要動其他手腳。”

服務員點了點頭。

很快,服務員便端著十杯酒水走了進來。

濃烈的伏特加的氣息在包廂內散發,讓陳鬱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