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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隱藏在一旁的車後,其中一個顫抖著對周江霖說道;“霖哥是寧昊他們。”

周江霖陡然側頭看向他,那小子不由的一愣,還沒等他有什麼動作著,一聲槍響炸響了耳畔,他的身體微微一陣,不敢置信的看著周江霖:“你……你……”

他到死不敢相信,自己是死在了周江霖的手裡的,他眼睛依然還在茫然的睜著,彷彿是在質問周江霖到底是為了什麼。

周江霖嘆了口氣,從隱藏的車後面站起身,走了出來,看著我們笑了笑:“沒有活的了吧。”

他身邊只站著兩個人,那是他的親信。除了這兩個其餘的都折在了我們的手裡。

“你不還活著呢嗎?”冬陽突然開口。

周江霖一愣,乾笑了兩聲:“哈哈,冬哥說笑了。”他手裡拿起那些東西,對我們揚了揚:“這些東西,我帶走,沒問題吧。”

“自然沒問題。”我淡淡的說道,因為交易的那些錢都落在了我們的手裡,到時候想辦法透過正規的渠道流出來。

總的來說,這一趟收益可是巨大的。哪怕周江霖看到那些錢被我們拿了起來,他也不敢說什麼。而且毒品的錢利益什麼的,我一向都是不想粘的,要不然也不會讓阿飛當時把那批貨毀掉了。

周江霖向著四周看了看,猶豫了一下,他舉起槍,一槍打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劇烈的疼痛,讓他倒吸著涼氣。

“霖哥。”他身邊的那兩個人急忙的扶住了他。

周江霖對他們搖了搖頭,看著我說道:“我們先走了。”

“好。”強子應了一聲。看著周江霖消散的身影,我們對視了一眼,急忙的向著遠處的黑暗跑去,黑暗,籠罩之下淹沒了我們的身影。

身後留下了淡淡的血腥味,飄『蕩』在了風中久久不散。

回到家到時候,將水溫調到最涼,我洗了一個澡,冰冷刺骨的水滲透了『毛』孔,彷彿將我身上最後屬於人的體溫徹底的帶走了。胸口那跳動的炙熱,似乎也沒有了溫度,只不過是勉強的運作,在維持著我身為一個人應有的一切。

仰起頭,點點滴滴冰冷的水順著臉頰滑落。

許久之後,我擦了一下身子,走了出去。

果然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按照我們想象的那樣在走。我不知道周江霖回去是怎麼和大飛說的,但是聽說大飛雷霆震怒,說要和熊哥死磕。

雖然熊哥也找人和大飛解釋過,這批貨不是他動的,但是大飛根本就不相信。況且,恐怕他也想趁著這個機會做些什麼。

而且大飛當時就動手了,直接找人,把熊哥名下的幾家場子砸了一遍。

熊哥在辦公室破口大罵,直接把桌子就掀了。對於這件事感覺收益最大的無非就是閻羅了,原本被熊哥壓得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但是大飛突然『插』手,這就給他巨大的轉機。

雖然他也心知肚明大飛也不是什麼好鳥,但是最起碼暫時的緩解了自己的劣勢。

當我們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沒有任何意外,因為所有的一切都在我們預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