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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強子一聲低喝,他還摟著旭子,彷彿他所有的視線都放在了旭子的身上。

大勝臉上也掠過了一絲痛苦,掐著我脖子的手慢慢放開,他哏嗆著後退了兩步:“滾,你給我滾,我不想在看到你。”

我捂著脖子低低的咳嗽了兩聲,眼淚隨著我的咳嗽一滴一滴的滲透查出了我的眼眸。大勝他在狠厲的看著我,磊子呆呆的站著。婷婷和許佳在無聲的哽咽著著。

許久之後,我安靜了下來,只是臉上依舊還帶著自嘲的笑意。

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著旭子,我跪了下去,磕了三個頭。隨即站起身,走了出去,我滿腦袋的血,看起來格外的猙獰恐怖,宛如一個從地獄中逃出來的魔神一樣。

所有人都像我看來,但有離的我遠遠的。

腳下一個哏嗆,我站立不穩,順著樓梯滾落了下去,好半天我才哏嗆著爬了起來。

“喂,喂,你沒事吧?”一個小護士關切的對我說道。

我對著她心如死灰的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磊子似乎想到了什麼,咬著牙,紅著眼睛跑了出去。

豪華的別墅,一個戴著蝴蝶面具的女人手裡拿著一杯紅酒,在悠閒的品嚐著,紅潤的嘴唇微微上揚,彷彿是在微笑一樣。

“姐,事情解決了。”一個三十來歲的人站在她的面前恭敬的說道,他胳膊上滲透出了血『色』,彷彿是受了傷,單手捂著胸口偶爾低低的咳嗽兩聲,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之『色』,沒有人知道孤狼的那一拳有多重,如果不是他在瞬間用胳膊擋了一下,恐怕那一拳能打死他,可即使是這樣,他胸前的肋骨也斷了幾根,能夠掙扎著回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他大口的喘息了兩聲,捂著胸口身體慢慢的癱軟了下來,單膝跪在了地上。

面具女人輕輕的搖晃著高腳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深『色』說不出的悠閒,她淡淡的看了那個男人一眼;“你受傷了?”她的聲音說不出的魅『惑』,隨即媚笑了起來:“不過能從孤狼的手中逃出來你也很了不起了。”

那個男人沒有說話,只是捂著胸口大口的喘息著。

面具女放下了紅酒杯:“這件事你做的很好。”她拿起紅酒一邊倒著,一邊漫不經心的說著:“你累了吧,下去休息吧。”

“謝謝姐。”那個男的剛說完,砰的一聲槍響,子彈『射』入了他的眉心,宛如硃砂般豔麗斂盡了世間所有『色』彩,他眼睛瞪的老大,看著那個女人:“你……你……”他的身體癱軟了下去,眼睛依舊還在圓凳著。

面具女手裡輕輕的轉著一把銀白『色』的小巧掌心雷,她用嘴輕輕的吹了下槍口,把槍丟在了一旁。還不等她說話呢,走進來幾個人面無表情的拉起死去的那個人走了出去,片刻之後地面光潔如初,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沉重的腳步聲響了起來,磊子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個女人,眼中閃爍的是森然的恨意。

對他的恨意,恍若未聞一樣,面具女端起酒杯媚笑了兩聲:“怎麼了?”她的聲音雖然撫媚,但卻不失清冷,更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威嚴。

“你殺了旭子?”磊子爆喝出聲:“我說了,不許傷害我的兄弟。”他一把掏出了槍對準了面具女。

她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好整以暇的喝了一口酒:“你在和我說話嗎?”

磊子大笑了起來:“反正這一輩子我已經完了,我也沒想過活下去了,大不了老子就和你一起死。”

“嗯,說的不錯。”面具女沒有絲毫的恐懼,還真是附和的點了點頭,她把面具動了動:“可以呀,那你就開槍呀。”她媚笑的聲音彷彿是毒蛇吐信一般嘶嘶作響:“信不信我找人輪了洛雪?然後把她賣到非洲去,嗯?洛雪看起來細皮嫩肉的,我想應該有很多人喜歡的。呵呵,還有到時候讓你的那些兄弟看看你做了什麼事情?”她站起身,看著幽深的槍口走了過去:“你說你那些兄弟如果知道你做的一切?他們會怎麼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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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沒錯,是我殺了李旭,但是如果其中沒有你的幫助,我怎麼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嫁禍給孤狼呢?”她慢悠悠喝了一口酒,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來呀,開槍呀,我敢保證,只要你開槍,我就讓洛雪生不如死。”

磊子額頭滲透出了汗水,眼中是痛苦的無力,幾次想要扣動扳機,但是都沒有勇氣。

砰,旁邊的一個人一拳打在了磊子的臉上,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向下一用力,磊子手裡的槍掉落了下去,接近著那個人膝蓋陡然用力,一下子就把磊子打倒在了地上,他捂著胃部,乾嘔了起來,時不時的咳嗽兩聲。

面具女轉身了放下高腳杯:“你還真是膽子大了,敢拿槍指著我。”她燦爛的笑著:“我知道你不怕死,我也不會殺你的,你放心。”她在磊子面前蹲下身,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吹了口氣;“我會讓你求我的。”

磊子被幾個人死死的按著,只是依舊抬起頭,看著她的眼神滿是森然,彷彿是從牙縫裡生生擠出的幾個字:“你殺了我吧。”

“咯咯,我才不會殺你的。”面具女坐在了沙發上,好整以暇的看著磊子。

那兩人依然還在按著磊子,既沒有放開他,也沒有做些什麼。

片刻之後,磊子的身體陡然顫抖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彷彿不受控制似的流淌了下來:“殺了我,快殺了我。”他似乎在用最後一絲意識在祈求著。

“嘿嘿。”面具女媚笑出聲,又拿過酒給自己倒上了一杯,好整以暇的看著磊子,似乎就在等他跪地祈求一樣。

“啊……”磊子彷彿是忍受到了極致,身體不停的顫抖著,整個人捲縮成了一團,瘋了似的用手在自己的身上胡『亂』的抓著。他在地上攀爬了過去,一把抱著了面具女人的腿:“姐,我錯了,求,求你……”

“滾。”面具女冷聲說道,一腳將磊子踢向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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