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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幾個都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

“那時候我還沒有做酒吧呢,我是在商場給人當導購的,偶然認識他的,他就開始追我。”婷婷眼中泛起了一絲追憶,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容卻是那樣的苦澀:“我對他也有好感,沒過多久就答應了他。一開始他對我很好的,我也以為自己找對人了呢,可是後來我才發現他對我不過就是玩玩,向他那樣的人身邊是不會缺少美女的。”

婷婷抽了抽鼻子,接著說道:“因為我愛他,所以我低賤到了塵埃裡,我可以跪下來求他不要離開我。”她冷笑了起來,潔白的牙齒閃爍的寒芒,似是野獸猙獰的獠牙:“也就在那一天,他把我帶到了酒店,和他朋友他們幾個給我玩了。”

我們幾個眼睛瞬間瞪的老大,都不敢置信的看著婷婷。

只聽婷婷繼續說道:“當時我沒有哭,第二天他們都離開的時候,我一個人呆呆的躺在了床上,甚至我想死。”她的聲音平靜的好像是一灘幽深的死水,毫無波瀾。

她低著頭,抱著腦袋,身體蹦的緊緊的,彷彿是繃緊的琴絃,只要輕輕用力,便可以斷裂在這一刻,聲音抖動,無聲悲涼;“原本我以為再也不會見到他了,這些事情我可以慢慢忘記,可是我發現我忘不了。可讓我感覺到意外的是,竟然在今天會和他偶然相見。”

其實這座城市很大,有些人一旦分別,甚至終此一生都難以相見。

同樣的這座城市也很小,也許一個偶然的機會,就會在對面的街角重複相見。

“他也認出了我,和我打招呼,我卻沒有理他。而他卻和大勝說了一些我的事情,所以,所以大勝才和他們打了起來。”婷婷的聲音輕顫著:“我都不懂了,明明彼此都已經沒有關係了,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

有些男人的佔有慾是很強的,哪怕我不喜歡的這個人,但是看到她和別人走在一起我同樣也不開心。

“臥槽,大勝連他都沒幹過。”旭子來了一句不合時宜的話。

我和磊子側頭怒目相視:“這個比人。”強子罵了一聲:“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嗎?”

婷婷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只知道以前他在蓮花小區有一棟房子。”

注視了婷婷片刻,我說道:“所以這就是你不答應大勝的原因。”

婷婷低著頭,沒有說話,只是眼中一滴淚水沾染在了睫『毛』上,如水晶般幽幽閃爍,慢慢墜落。

我和強子對視了一眼。其實婷婷不是不喜歡大勝,只是她感覺自己配不上大勝,說起來也就是有些自卑。

“這個比崽子,我特麼的明天找人就砍了他去。”旭子狠聲說道:“他媽也在嗎?”

我咕的一聲,強忍著笑意說道:“你特麼的真是人才,上到九十九,下到剛會走。你都不放過呀。”

婷婷勉強的笑了一下。

就在這時,手術室的燈熄滅了,我們急忙的圍了上去。只見兩個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

“醫生,他有沒有事?”

那個醫生摘下了口罩;“還好那一刀沒有捅到內臟上,只是劃破了大腸。我們已經做完手術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會醒過來的。”

幾個小護士推著床走了出來,大勝躺在床上雙眼緊閉,臉上蒼白如紙。

大勝被轉移到了旁邊的病房,護士給他打上針,就走了出去。

婷婷坐在大勝旁邊,握著他的手,默默的流著淚。

“別哭了,你沒聽醫生說嗎。他死不了的。”旭子安穩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