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聽人說過,一個人有多放縱,就有多寂寞,我也不知道說的到底對不對?

鄭哥帶著對講機走了過來,向著六號臺一指:“那個人叫張海,好像是大龍的人。耀哥沒發話,我們也不敢動手。”

王卓不就是和大龍混的嗎?

張海看起來神『色』有些激動,指著保安罵罵咧咧的:“草你麼的,給我滾,小比崽子,讓劉耀出來見我,我特麼的問問他,他下面的人就是這麼沒規矩的嗎?”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兩個,『露』出胸前有些猙獰的紋身。

我們幾個對視了一眼,走了過去:“海哥,耀哥現在不在,有什麼事情,您說出來,如果是我們的人做的不對,我讓他給你賠禮道歉。”強子不溫不火的說道。

鄭哥看著強子眼中泛起了一絲讚賞。

“你誰呀?”張海微微的後仰著頭,有些不屑的看著我們。

強子笑了笑;“我叫趙永強。”

“沒聽說過,滾。”張海拿過酒杯將裡面的酒一口喝了進去:“劉耀呢?讓他出來見我。”

“耀哥現在在忙。”強子不卑不亢的說道:“有什麼事情和我說就行。”

“和你說?”張海伸手『摸』著強子的腦袋。強子眼中閃過了一絲怒氣,可還在強迫自己笑著;“和你說。你特麼的夠資格嗎?”張海啪的一巴掌就打了過來:“小比崽子,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強子隨著他的力度側了一下頭,臉『色』直接就冷了下來,只是還不等他動手呢,磊子大罵了一聲:“你麼。”他從桌子上抄起一個洋酒瓶子奔著張海的腦袋就輪了過去。

張海向著旁邊一側,躲了過去,緊接著一拳就打在了磊子的腦袋上。他旁邊的那三個人也奔著我們打了過來。

我們幾個各自抄起了一個酒瓶子就輪開了。

響徹的喧囂音樂,將我們這裡的聲音覆蓋,雖然吸引了身邊一些人的注意,但是更多的還在忘情的喝著酒宣洩著自己的寂寞。

“你麼的。”上去一酒瓶子就讓我輪在了張海的腦袋上,他向後哏嗆了兩步,用手一抹,沾滿了血。

旭子一把扯住了他的頭髮,直接就給他幹倒了,他騎在張海的身上拳頭輪圓了左右開弓。

“都特麼的給我停下來了。”耀哥的聲音夾雜著暴怒,縱使在喧囂音樂的覆蓋中,依舊清晰可聞。

看到耀哥回來了,我們丟掉了手裡的酒瓶子,慢慢的退到了一旁。

耀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把張海從地上扶了起來:“海哥,對不起呀,我這剛剛辦點事,回來晚了,誰知道發生了這樣的誤會。”

張海滿腦袋是血,他看著我們的眼神滿身狠厲,冷笑了起來;“劉耀,你特麼的和我說誤會?我草你麼的,你說這件事怎麼辦?”

“海哥,這件事是我下面的人不對。”耀哥踢了強子一腳;“瞅他麼的啥呢,還不給海哥道歉。”

我們幾個同時的彎了一下身:“海哥,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就完了嗎?”他指著我們幾個冷笑出聲:“這幾個比崽子,我要帶走。”

耀哥眼神動了動,聲音也冷冽了起來:“海哥,我的人已經給你道歉了,你也算是玩的時間比較長的了,沒必要揪著他們幾個不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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