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裡,

趙盼兒和其他五女正忙活著,突然又來了一幫學子,一進酒樓就開口道,“麻煩給我們安排一個位置,順便把店裡最貴的酒水和飯菜上一份!”

趙盼兒發現都是些生面孔,安排好了位置,便吩咐後廚開始做飯菜,自己則端著酒水給他們送去。

那幫學子看見趙盼兒問道,“請問這位娘子,楊夫人何在可否幫我們引薦一下?”

趙盼兒不知道他們找自己幹嘛,開口道,“我就是,你們是有什麼事嗎?”

那幫學子連忙行禮,其中領頭的開口道,“原來您就是楊夫人!我們前來沒有別的事情,就是煩請您告訴楊先生,我們這幫學子都是支援楊先生的,這條路他並不孤單!”

其他學子也紛紛保證道,一旦中舉必定要跟上楊先生的步伐。

趙盼兒是一點都摸不著頭腦,開口問道,“你們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啊!”

領頭的學子意外道,“楊先生沒告訴你嗎?”

趙盼兒點了點頭,“我只知道我家夫君得官家賞賜,得了從7品的官職,其他卻一概不知了!”

“這樣啊!”領頭的學子沉思了一下,開口道,“楊夫人,楊先生不與您說,我們便也不方便說了!”

趙盼兒一臉懵的下了樓,什麼事啊?神神秘秘的。

看著正在吃飯聽曲的袁屯田和濁石先生,猶豫了一下上前問道,“袁先生,濁石先生,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們!”

袁屯田笑著道,“楊夫人,這麼嚴肅幹嘛?有什麼想問的你問便是!”

濁石先生也跟著道,“是也,與我們兩人的學問,你問什麼問題我們都答得上來!”

趙盼兒也不墨跡,直接開口道,“煩請兩位先生告訴我,我家夫君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會有一幫學子支援他?”

聽到這個問題,濁石先生語窒起來,

“這個……”

袁屯田先生臉上也陰沉了下來…

看著他們兩位的神情,趙盼兒急道,“袁先生,濁石先生,您二位快告訴我吧!我快心急死了!”

看著她這個樣子,濁石先生嘆了一口氣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你夫君這個官可能做不下去了!”

袁屯田則是陰沉著臉道,“這真是我們讀書人的悲哀啊!”

趙盼兒疑惑道,“兩位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家夫君不是狀元嗎?怎麼官還做不下去了?”

袁屯田也是忍不住,直接開口道,“狀元郎他在受封當天………”

他說著,濁石先生在旁邊查漏補缺著,連官家的臉色,語氣什麼的都說了出來…

聽著他們的講述,趙盼兒逐漸放下心來,聽完以後,灑脫的一笑道,“嗨,我以為是什麼大事呢,既然這個官做不下去了,那就不做了便是!”

濁石先生開口道,“狀元郎的名聲已經傳遍天下士子,他的風骨也一定會被天下士子繼承的!”

袁屯田感慨道,“數年寒窗苦讀,好不容易高中了狀元,可惜…可惜啊!”

趙盼兒笑道,“我家夫君就是了不起!兩位先生吃著,我去忙了!”

晚上,

趙盼兒和幾女忙完回到府裡,問了下下人,知道楊青仁還沒回來,坐在椅子上等了起來。

楊青仁回到家裡,看著趙盼兒道,“夫人,還沒歇息啊,難不成是沒有我你睡不著?”

趙盼兒見他進來,立馬給他寬衣,然後給他按摩起來。

楊青仁有些不解道,

“夫人,平時讓你按幾下,你就應付的按幾下,你今日怎麼這般乖巧?還主動幫我按起來!”

趙盼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夫君,官家難為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這個官如果當不下去了,那就不當便是了。”

楊青仁本也沒想著瞞著她,但是不知道如何說,現在她都知道了,倒也好,省得說了,開口道,“放心吧夫人,若是做不下去,我便不做了!”

趙盼兒本以為他很倔強,不願意辭官,畢竟在兩個先生的口中,他只靠著一身風骨面對官家,不卑不亢的指出官家的錯誤,甚至激怒官家也絲毫不感覺到害怕。

開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