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楊青仁的玩吧有了池衙內這麼一位常客,做起生意來簡直不要太簡單,每天只需要講解一下規則,然後收買他的手下作為主持人就可以在旁邊坐等著收錢就可以了。

後來,楊青仁乾脆把規則寫了出來,普通版,高玩版,大神版三幅規則,掛在了牆上,再有人來也需要看著牆上的規則就可以了。

東京雖大,但是可玩的東西也沒多少,所以楊青仁這個玩吧,沒幾天的功夫就傳了出去。

隨著名聲傳了出去,各種官二代,富二代都聽說了這個地方,紛紛派人來打探或者親自試玩起來,高額的門票把普通人排除在外,沒過幾天時間,能在他這裡玩,也算是一種身份的象徵。

二代多了,想要跟二代打通關係的人也多了,生意自然更加好了,錢也掙得更多了。

唯一不好的是,二代們的脾氣,性格,有家教好的,自然也有家教差的,有時候輸了遊戲,不好對著同樣身份的二代發脾氣,只能發到楊青仁這位老闆身上。

對此,楊青仁只能陪笑又哄著,明操暗做的在別人看不出來的情況下,親自主持,透過引導,幫他們贏上幾把,討討他們歡心。

不過楊青仁哄著這幫二代也不是沒有好處,錢掙得多就不說了,他和趙盼兒的店鋪因為這幫二代根本不用擔心有人欺負,眼紅,使手段,而且還把她們幾人的戶籍從錢塘調到了東京,成為正式的東京人。

不過一個星期的時間,楊青仁的小店就從日收池衙內1兩黃金,變成3兩、5兩,最後十桌全坐滿的10兩。

這一日,

楊青仁關了店鋪,回到茶坊裡,一進屋就掂量著錢袋子高喊道,“來人,給楊大官人上茶還有果子!”

孫三娘和宋引章聽到他的聲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有錢就猖狂說的就是他,每天都要來顯擺一番不說,還跟個大爺一樣使喚她們。

接著兩個人端著茶果過來,服務態度一點也不好的一摔就走了。

楊青仁拍著桌子道,

“什麼態度!孫娘子,把你們老闆叫出來!我要投訴你們!”

孫三娘沒好氣的說道,“你就是我們老闆,跟自己投訴吧!”

楊青仁開口道,

“是嗎?我竟然是老闆?我是老闆你們還這麼對待我?把二老闆叫出來,不好好收拾一下你們,我看是不行了!”

孫三娘指了指後院說道,

“二老闆在裡面,你自己去找吧!”

宋引章在旁邊開口道,“楊官人,盼兒姐今天心情不好,你還是不要惹他了!”

聽宋引章這麼說,楊青仁好奇道,“她不是每天數錢都數的很開心嗎?怎麼還心情不好了?”

聽到他這個問題,孫三娘就坐在他的對面開始講解起來,

“今天那位高觀察府上的人聽說了盼兒在這開店的訊息,派人來了,明嘲暗貶了一番盼兒,你也知道我們一幫做生意的,身份低微惹不起她們,盼兒只能陪著笑臉迎合她們,她們剛一走,盼兒就把自己鎖了起來。”

宋引章補充道,“楊官人,你不知道她們有多氣人,就差指著鼻子說盼兒姐痴心妄想想要攀上歐陽旭的高枝了,盼兒姐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示她已經跟歐陽旭沒了關係,還是不行,最後把你們的婚約拿了出來,才將將堵上她們的嘴!”

孫三娘噴噴不平道,“這幫人看見婚約的內容還嘲諷了一番盼兒,那話我聽的都難受,她們也知道了你就在旁邊做生意,想要看看你,只不過你那裡她們惹不起,這才走了。”

楊青仁聽完她們這麼說,點了點頭,“我聽明白了,那既然這樣,我也不去打擾她了,她這個人好面子,我再去……”

楊青仁正說著,被突然出現的趙盼兒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