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城主大人,昨天晚上的事情,是魏家對我易家的汙衊和攀咬!

關於這一點,您來檢查下遠圖的身體狀況便可一目瞭然!

試問,一個無法再凝聚絲毫魂力的廢人,又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連續殺死二十二名魏家的戰鬥人員,並且還在魏家主及一眾魏家長老的追擊下,成功逃脫呢?”

聽著易秋說的信誓旦旦,夏侯看了魏洪成一眼後,終究還是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

然後緩步走到了易遠圖的面前,看著易遠圖那一臉平靜的模樣,伸手拉住了易遠圖的手腕。

同時魂力湧動,將自己的一絲魂力波動渡入了易遠圖的體內!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易秋和易遠圖的表情,以及夏侯的這翻動作,魏家的那些長老不約而同的全都莫名緊張了起來。

此時的夏侯則是已經掩飾不住自己內心的驚愕。

因為隨著他的魂力渡入了易遠圖的體內後,當真發現易遠圖的身體裡竟是一片空空蕩蕩……無論是肌肉骨骼之中,還是經脈髒腑之內,都沒有丁點魂力流動又或者殘留的痕跡!

至於儲存鬥魂的丹田,更是已經徹底塌陷,顯然之前遭受過難以治癒的重創!

並且非常明顯的是,這種傷勢的時間一定很長了,所以身體物理性的損傷早便恢複完好。

仔細的探查了一番,確實沒有在易遠圖的身體當中發現丁點魂力,夏侯松開了手,眼神頗為複雜的看了易秋一眼後,扭頭朝著魏洪成說道:

“魏家主,恐怕我需要你一個合理的解釋了。

你所指認的這位易家族人,確確實實已經被廢掉了鬥魂,就像易秋所說的那樣,如今根本就是一個廢人了,怎麼可能於昨晚上跑到你們族宅之內大肆殺戮一番?”

“什麼?

這不可能!”

魏洪成頓時瞪大了眼睛,臉上一片震驚的表情。

“事實擺在眼前,魏家主,一切事情都因為那一場夜襲而起,咱們兩家互相看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所以你會誣告攀咬我易家,在我看來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既然你的誣陷已經被戳穿,那麼現在……是時候來商量下怎麼對你們進行處罰了吧?”

易秋雙臂抱胸,看著魏洪成和魏家那幾名長老全都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接著說道:

“根據大周律法,誣告之罪會按照嚴重程度來進行定罪,而你們方才的做法,讓我有理由相信,你們最終的目地是要致我的人於死地,那麼……城主大人,這事情應該怎麼處理?”

“易秋!

究竟是不是誣告!

你心裡清楚!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竟然能夠將一個人的魂力完全藏匿起來,但你身後的這個家夥,一定不是你所說的廢人!”

魏洪成雖然在強抑著怒火,但身體依舊由於止不住的憤怒而微微顫抖著。

“魏家主,一切都要講究證據,而不是肆無忌憚的主觀臆斷,城主大人,既然事情已經明瞭,那麼我想,是時候給這件荒唐的事情畫上一個句號了吧。”

易秋簡單的說了一句後,便不再理會魏洪成,只是扭頭看向了夏侯。

而此時的夏侯在這般局面下,略微沉思了會兒後,也只能緩緩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