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一直在宮裡和皇兄商量事情,所以沒來得及迎接,那些事情之中,也有同你以及整個東區代表隊有關的。

商量完後,我就直接從皇宮回來了,特意在這裡等你。”

夏春秋笑著說道,同時側身比了個請的手勢,繼續道:

“去我書房聊聊吧。”

易秋點頭,讓白詩雨幾人先行回宅院去休息,自己則是單獨一人,跟著夏春秋朝書房而去。

“茍迪良兒子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也不用胡思亂想,是七皇子在背後推動,包括你的行蹤,以及攛掇茍迪良去找你的麻煩,都是七皇子的主意。”

前往書房的路上,夏春秋開口說道。

“七皇子?

我不認識,不過這位七皇子的訊息還真是靈通,我才剛剛來到天京城罷了,出去逛街也是臨時起意,居然都能被他精準的發現並且找到。”

易秋搖頭笑著說道。

“算不上訊息靈通吧,自從茍迪良被拿下以來,你們東區代表隊就一直被有心人觀察著,所以你們抵達天京城的第一時間,該知道的人就都知道了。

至於你臨時起意要去逛街……我這王府周圍也有的是眼線,被人看到並作出相應的判斷,不是難事。”

夏春秋說話的功夫,已經帶著易秋進了他的書房。

書房的面積不大,陳設也頗為簡單,不過書櫃裡存放的那些文書,卻基本上都是太夏皇室最為重要的一些決策。

所以這書房可以算是王府裡最重要的幾處場所之一,易秋在書房外,也清晰的感知到了數道強大的氣息。

“這樣啊……這位七皇子和茍迪良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易秋坐到了書房的客椅內,開口問道。

“深仇大恨?

這話從何說起?

嚴格來講,茍迪良其實可以算是七皇子的人。

當然,所有人都是我皇兄的人,只不過茍迪良和七皇子走得很近,也是諸多省長裡,極少數會明確表態支援七皇子的人,無論任何事情。”

夏春秋揚眉說道。

“哦?

茍迪良是七皇子的人?

那我就真不理解了……為什麼七皇子還要攛掇茍迪良的兒子來找我的麻煩?

這不等於是把茍迪良繼續往深坑裡去推嗎?”

易秋頗為意外,因為這和他之前的猜測完全不符。

“那是因為你對這方面的事情瞭解的不多,如果你知道的比較詳細的話,就能夠理解了。

七皇子會這麼做,雖然客觀上講,會對茍迪良非常不利,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去看,卻會保護到另外一些人。

你要知道……茍迪良這樣的……在我太夏境內,從來不可能是獨立的個體。

而且他們所擁有的勢力,非常龐大。”

夏春秋給易秋沏了杯茶,意有所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