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這可怪不得我!

實在是那易秋欺人太甚!

到底發生了什麼,太子哥哥您一定早就知道了,我就不多說了,這事我要是也能忍,別人會怎麼看我?

說句大不敬的話,我在邊疆辛辛苦苦的帶兵,給咱們大楚訓練出了多少精兵強將?

結果可倒好,家裡的女人還讓別人給欺負了?”

楚明俊眼睛一瞪,連茶都來不及喝,便氣哼哼的繼續說道:

“我好歹也是堂堂大楚皇子!

就因為他是太夏六王爺看重的人,我就得忍氣吞聲?

見著他還得繞道走不成?

憑什麼!

這td是在咱們大楚!

怎麼能讓一個外人騎到頭上來拉屎撒尿?

父皇他真是跪習慣了!

想要重新直起腰板來都根本做不到!”

“放肆!”

楚元良猛地拍了下面前的桌子,厲聲呵斥道。

楚明俊被嚇得一個哆嗦,有些驚懼的看了楚元良一眼,終究沒敢和楚元良硬頂,只是低下頭,頗為委屈的小聲嘀咕道:

“我又沒說錯什麼,父皇本來就是跪的太久了,否則咱們楚國幹嘛要在太夏面前這麼卑躬屈膝的。

就算太夏比咱們強大得多又能如何?

難不成太夏還真敢出兵把咱們滅國嗎?”

“行了行了!

老四你少說兩句,別把自己的情緒帶到整個國家的層面上。

父皇也不喜歡現在這樣的狀況,但形勢比人強,父皇能怎麼辦?

具體到了你今天做的這件事,父皇不也沒說什麼嘛?

這還不算對你表示支援?”

眼看著楚元良就要繼續發火,楚宏誠趕忙開口說道。

楚明俊哼哼了兩聲,很是不爽的開口道:

“這些我都明白,可明白歸明白,這心裡總是不舒服的。

在咱們大楚的都城,卻一切都要優先去考慮一個太夏人的想法,簡直豈有此理。”

“這些話出了太子東宮,不要再和任何人說起!

否則我扒了你的皮!”

楚元良眼睛一瞪,冷聲說道。

楚明俊顯然對他這個大哥又敬又畏,聽著自己大哥的訓誡,脖子本能的縮了縮,委屈的說道:

“我知道,我又不是沒分寸的人,這不就是在太子哥哥的東宮裡才敢把心裡話說出來嘛。”

“總之,這件事你做的不妥,哪怕父皇會對你表示支援,卻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去駁斥六王爺的面子,所以咱們得把姿態擺出來,讓六王爺無話可說才行。”

楚宏誠皺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