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仍舊一臉無所謂的笑容。

白景文卻是揚了揚眉,開口問道:

“讓百越境內另外幾個頂級勢力的首腦人物知曉?

你想做什麼?

奇貨可居嗎?”

“算是釣魚吧,看看會不會有其他人願意因為一個潛力煉藥師的原因,提前和曹家發生沖突。

白叔叔,我始終覺得,你們的想法太保守了些,在面對著來自於曹家的壓力時,你們所想的,只是如何自保。

甚至於如何在失去雷家的情況下,盡可能讓晨風堂的損失減少,這是不對的。”

易秋的笑容中滿是自信的味道。

讓白景文三人看的有些面面相覷。

還是白景略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這或許會是個難得的機會!

曹家的威脅是壓力也是動力,如果能抓住這個機會,找到一個全新的方向,或許白家……能在這一次的困難中獲得巨大的好處,從而讓整個晨風堂都提升到一個全新的層次!”

易秋身體微微前傾,眼神明亮的接著說道:

“關鍵是,我們要敢想,也要敢做!”

白景略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白悠然則是緊張的舔了舔嘴唇,似乎覺得嘴唇有點幹澀。

“你……想怎麼做?”

白景文默然了片刻後,忽然沉聲開口問道。

“將其他頂級勢力也拉扯進來,不要讓他們坐山觀虎鬥,單純的把咱們晨風堂只是當成一個可以去換取利益的工具。

但這種牽扯,必須控制在一定的限度上,否則頂級勢力之間若是提前爆發了沖突,晨風堂夾在其中,怕是稍不留神,就要落得個灰飛煙滅的下場。”

易秋兩隻手十指交叉,目光炯然有神的繼續說道:

“我就是那個引誘他們加入進來的餌!

必須要把水攪渾,咱們才有機會渾水摸魚。”

“你的想法……很吸引人,但毫無疑問,也非常的危險。”

白景文嚥了口唾沫,有些艱難的說到。

“富貴險中求,有一句話我一直很贊同,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如果始終循規蹈矩的話……那晨風堂恐怕永遠只能停留在當前的這種二流的層次了。”

易秋語氣仍然沒有任何起伏,就像是在簡單的陳述事實一般。

白景文則是和白景略以及白悠然互相對視了一番後,三人的眼神逐漸堅定了起來。

“易秋說得對,富貴險中求!

咱們幹了!”

白景略撥出口氣,重重的說道。

白景文和白悠然也是用力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