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裡就沒出過這麼大的牌面!

老子就不信,這還贏不了你!”

說著,馮璋將自己手中的牌九一把掀開,重重的拍在了賭臺上。

同時盯著最後那名賭徒,渴望著想要從那名賭徒的臉上看到震驚和失望的表情。

實在是這幾天時間裡,差不多逢賭必輸的局面讓他憋屈的厲害,此時此刻,眼看著終於要大贏一把,當然要好好的抒發心頭一口惡氣!

可惜,最後那名賭徒的反應卻並沒有如他所願。

在看到了馮璋拍出來的雙人牌型後,最後那名賭徒的臉上卻出現了得意的笑容,然後緩緩的將自己的牌面也露了出來……

“天牌?

怎麼可能?

這不可能!”

馮璋豁然起身,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最後那名賭徒手中的牌。

在他們的規則中,比人牌大的牌型只有三種,而天牌……則是這三種牌型的其中之一。

“不好意思啊,馮公子,看來這把是我贏了。”

最後那名賭徒笑容滿面的說著,同時伸手開始將賭臺上的那些魂石和契約朝著自己這邊劃啦。

能夠拿到賭臺上的契約,都是已經提前做好了相應手續和公證的。

也就是說,一旦在賭臺上發生了物權的轉移,那麼公證條件便會被觸發,契約本身的所有人就會發生轉變。

哪怕是這種非法賭坊,也依舊如此。

賭坊的非法,並不影響這種手續辦理的合法化。

在大周律法當中,這種彼此有些互相矛盾的條款,比比皆是。

“不對!

怎麼可能這麼巧!

你們出老千!

你們坑老子!”

驟然間發現自己這一把輸掉之後,竟是真的已經輸了個精光,不僅僅身上再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就連家裡面也完全被掏空,馮璋整個人終於炸了。

一邊大聲吼著,一邊就想要伸手去搶賭臺上的那些魂石和契約。

只是才剛剛有了這種動作上的傾向,包間裡幾名賭坊方面負責保證安全和賭博秩序的壯漢便反應迅速的將馮璋直接按住。

“放開老子!

知道老子是什麼人嗎!

竟然敢坑老子?

你們這賭坊是不想開下去了吧!”

被壯漢按住了胳膊,馮璋大吼大叫著喊道。

“馮公子,說話要過腦子,沒有人逼你賭、也沒有人逼你下注,你自己把所有的東西都輸了,和我們有什麼關系?”

幾名壯漢一邊說著,一邊將馮璋拉扯著拽出了包間,然後就這麼直接駕著來到了地上的破宅子大門前,將大門一拉開,然後用力的將馮璋扔了出去。

“噗通”

馮璋整個人在地上摔了個狗啃泥,眼前一片金星直冒。

身體摔的生疼,胸中則是屈辱和怒火交雜,讓馮璋的表情一片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