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沒什麼錢,再怎麼打扮也只能穿一身白t加上卡其色工裝褲配上板鞋。

說著自己喜歡國潮,其實楚茸不過是沒錢買那些打牌牌,他的手機裡不知道收藏了多少他早就看上但卻沒有能力買的鞋子衣服。

磨蹭之後,楚茸拿著課本就往教學樓裡走去。只是走在路上的時候,他發現只要是跟他對上視線的人總是喜歡盯著他。

馬上楚茸臉上就浮上了一層薄薄的粉色,似乎是被誰吮吸按壓一般。

極其在乎面子的楚茸尷尬極了,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出門的時候沒有檢查好,哪裡出了問題。

楚茸只好加快腳步拼命往教室趕,在這期間還不忘給他的室友梁向澤發訊息說幫忙佔個位置。

訊息發過去很久都沒有回,楚茸知道這人的性格,不喜歡回人訊息,雖然他見過梁向澤秒回別人。

但楚茸還是喜歡這樣發過去,畢竟在跟別人聊天的時候他可以不知不覺地營造一種他跟梁向澤很熟的感覺。

比不過家世他還可以偷偷摸摸借勢啊。想到這裡,楚茸忍不住自得,這群有錢人還不是被他算計了。

終於楚茸趕到了,在後面望到梁向澤之後就趕往那邊去。

梁向澤人緣好,不過倒也沒有人敢直接坐在他的旁邊,畢竟他潔癖挺重的。

只是楚茸腦子一抽完全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甚至一坐下來就看向梁向澤,著急忙慌地問:“我臉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細白的手掌蓋在他的臉上,有那麼一瞬間,梁向澤覺得那孱弱的雙手彷彿是託著花朵的花萼。

不知為何,匆匆趕來的楚茸臉上泛著紅暈,濃密長翹的睫毛落下是蓋住眼睛打下一片陰影,眼睛卻又帶著濛濛一層春水。

梁向澤眼皮輕垂,上下打量了楚茸的這張臉。

似乎是梁向澤的眼神不對勁,楚茸不自覺用自己的虎牙咬了咬嘴唇。

突然,梁向澤骨節分明的大手往楚茸臉上伸過來,而後伸出食指和中指,用一種幾乎不正常的力氣擦過他的臉頰。

不知道為什麼,楚茸覺得這手很粗糙,就這麼一下子他就感覺到一絲痛意。

眼睛突然就起了水霧。

“一個黑點。現在沒有了。”

梁向澤發話之後楚茸鬆了一口氣,隨後感到一股睏意,忍不住趴在桌子上補覺。

只是趴下去的時候忍不住想梁向澤這人有毛病吧,擦東西就擦東西按那麼重幹嘛?

周圍的人都是一臉奇怪的表情,明明剛剛楚茸那張臉上什麼都沒有,甚至很白,很……昳麗。

梁向澤看向前方,一隻手握著手機,另一隻手的手指卻撚了撚。

很滑,跟灘軟骨頭的水一般。

喲,這本時開了有十幾天的文了,別的平臺更快其實(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