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蟲的精神狀態都機其糟糕,如果不是因為戴納屬於無毒且沒有吞食雄蟲惡習的蝶系混血種,洛厄裡早就沖進去直接中止這場實驗了。

“咳咳──”小雄蟲哭到背氣,被雌蟲卷著腳踝拉到懷裡,敏感的精神力小觸手拍打著雌蟲的身體想要掙脫。

研究員們還是第一次迷暈良家小雄子的勾當,這種事說的不好聽就是迷 | 奸。

他們不敢使用大劑量的易感劑怕燒壞殿下的腦子留下後遺症,畢竟雄蟲都是很脆弱的。

至於戴納就無所謂了,將軍吩咐給他灌上普通蟲十倍的量,就怕他臨門一腳幹不下去,戴納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

戴納的兩對翅膀扇呀扇,沉默著收起了堅硬銳利的武裝翼,曜的精神觸手抽在柔軟的那對翅膀上,內鱗翅一般只在求偶時才會放出,色彩斑斕且不具備防禦能力。

飛行系雌蟲一般都很珍惜這對用來求偶的翅膀,可戴納卻任由曜洩憤,將他的求偶翅抽的七零八落。

“別怕……”

戴納的手落在曜哭的發紅的眼角,低下頭蹭了蹭他的額頭,好燙。

“別碰我!!!嗚……”

反抗無果又驚又懼的小雄蟲終於徹底被嚇暈。

…………

“這是結繭了?”

“艹!”實驗室外,研究員看著走向逐漸詭異的感應資料,忍不住破口大罵:“你大爺的!戴納!”

洛厄裡直接問候戴納祖宗十八輩。

此刻應該給他點一首:《算什麼雌蟲》

他是不舉還是性腺被割廢了?放著心上蟲不要,寧願選擇結繭逃避結合熱……

罕見的巨型蟲繭佔據房子大概三分之一的空間,就連小殿下都被纏了進去,這可怎麼向將軍交代?

對不起,對不起──

曜曜,是哥哥的錯,別嚇我……

哥哥不碰你,快點醒來好不好?

曜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可怕的夢,卻又不知道具體夢見了什麼。

為了不給雄蟲造成嚴重的心理陰影,輔助發 | 情的藥劑會讓雄蟲在事後很快忘記這段記憶。

全身都好痛,像被車碾了一樣,曜的手指微動緩緩醒來,這才發自己被困在了一個奇怪的繭裡。

他的頭被按在哥哥懷裡,這讓他有點難為情,為什麼哥哥一動不動?

此刻沒有可怖的蟲紋遮蓋,沒有那些噩夢與回憶,曜只是對如今的處境有些好奇,驚訝地戳了戳戴納的手臂。

“哥哥,你不要抱我了!”

小雄蟲有些胸悶,昏著的戴納顯然聽不見他的聲音。

只有極少數類目的蟲族擁有結繭的技能,這是他們生命瀕危時自保的手段。

曜雖然不知道這些關於雌蟲的常識,但他能感受到戴納的生命氣息很不穩定,蟲翼破碎的不成樣子,隨時有暴走的風險。

他操控著精神力絲線一寸一寸包裹住戴納,修複他的暴動的精神與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