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有什麼可問的?時寸你心裡明明已經有答案了,不是嗎?”

葉梓汐坐在高高的露臺上,兩條腿晃啊晃,看著悠閒得很,夜晚風露比較重,君墨然好像給她套了好幾件衣服,看著一點都不單薄。

她從來都不會虧待自己,因為大家也都不希望這樣,何況她肚子裡現在還有一個,對於自己的東西,葉梓汐一向都視若珍寶。

恭畢笙被用雙狗的鏈子拴在一處大樹邊上,孕期好像聞不了太過腥氣的味道,白陌知道她要用刑,也不攔著她,只是叫她坐遠點看著。

動手什麼的,還是讓他們這些人來做吧!

就像很久之前葉梓汐親口說的一樣:她現在是個正常人了,不能隨隨便便殺人。

說不殺人,就不殺人。

手上和身上絕對不會沾到一丁點兒不該有的東西。

把恭畢笙的手給砍下來,然後給他立馬做手術包紮,保住那條命,留住那一雙屬於俄羅斯的眼睛,好讓他清清楚楚的看著自己的手,放進碎紙機,最後變成稀碎渣滓的模樣。

這次用刑的時間很長,時安在醫院裡躺了四五天,也只不過是廢掉了他的一雙手臂而已。

葉梓汐眨眨眼睛,對那樣的場面不以為意,她的目的倒不是想讓對方害怕或者噁心,只是想讓他儘可能的長時間感受到疼痛。

只有那麼簡單而已。

“時安雖然平時隱藏的很好,但是真痛和裝痛的區別,還是很大的,你是她的親哥哥,應該看的出來,他是真的不疼。”

時寸和時安從小是跟父親在一塊的,並非像是大部分人的父親一樣,他們的父親為了錢把時寸賣給花凌肆家裡。

時寸其實還算是幸運的。

因為有些事情只有花凌肆知道。

一開始是喝酒,後來是賭博,他父親每次輸了錢回家就會拿棍子打他,碎木頭渣子嵌進了肉裡,時安自己劃開了面板挑出來,不管有多少血都能自己咬著牙嚥下去,這些,便是時安童年的家常便飯。

他最慶幸的事情,就是哥哥早一步離開了這個地獄。

所以這些事情,時寸都一概不知,因為再一次見到弟弟的時候,時安是被花凌肆領回家的,那個時候的時安完好無損……想來應該是養好了才回來的。

“時寸,我問你,你們都這麼痛恨你們的父親,後來應該有想過,要回去殺了他吧?”

葉梓汐抱著一杯奶茶,吸溜溜的喝,還是熱的。

白陌真是個自我矛盾的老父親,又不想讓她在這麼高又冷的地方看著,又一邊馬不停蹄地給她加衣服送毯子,買奶茶。

“是回去過,那個時候他好像已經死了,在賭這個字上,哪怕我們不去殺他,他也註定活不成。”

“不對哦~”少女笑了,轉過頭看向他,問道:

“還記得你們進入花家的條件嗎?要血祭哦~”

殺一條命,換一次蛻變。

時寸呼吸一滯,他記得自己當時殺了一條很兇猛的野狗,才被准許收納……那時安殺了什麼?

“你猜的沒錯,他殺了你們的父親,時寸有沒有覺得――他很棒啊?”

她認準的小可愛,真的很棒。

“所以,你們現在出任務的那些疼,對他來說都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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