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場

下午四點三十九分,畫面上的安憐和安笙正悄悄走進別墅裡,未出,燈未亮。

下午五點十八分,夏希言及不知名人士走進別墅,未出,燈未亮。

下午八點六分,夏希言及不知名人士從別墅走出發現監控,損毀。

望著監控室白花花最終歸於昏暗的監控螢幕,聞磊十分用力地將手中把玩的核桃重重摔在桌子上,對監控室內的秘書面無表情詢問道:“房子裡調查過了嗎?有沒有少什麼東西?”

“帶走了幾本不值錢的書和衣服,您早說要賣走的那批。”秘書望著監控上的畫面,感慨道,“您沒收回他們的鑰匙嗎?”

“那房子本來就為了引夏成川現身,所以刻意管控不嚴。”聞磊譏笑道,“怎麼樣,有他的訊息嗎?”

“除去這幾個人和幾個扒手,夏成川近一年都沒有任何訊息。”秘書調出很久以前有人進去的監控畫面,“這些扒手後來都進去蹲局子了,查身份證也都不是夏成川。”

聞磊低頭思索一會兒,再抬眼秘書以為他生了大氣,結果卻還喜笑顏開道:“那這房子已經沒什麼用,趕緊賣了換錢,改天叫買家安排......記得把門鎖緊點,多安幾個監控。”

“找不著夏成川就從他的人際關系查,首先查他妻子和孩子。”聞磊順手包根雪茄點上,望著眼前飄蕩的白煙,根本分不清他在想什麼,他將一個電話撥過去,叮囑道。

“可是原來的房産證上還有夏成川妻子的名字。”秘書顯得有些為難,“可能需要經過本人同意......”

“那種東西燒了就行,難道還要我教你嗎?”許是被雪茄嗆到,聞磊難得皺皺眉,“明天下午就要交接,先給我從他兒子查,好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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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酒店門,還沒來得及開燈於未黎就把夏希言按在門板上,他輕輕抵住夏希言的腰背,順著對方的脊柱直接從上衣下擺摸了進去,夏希言有點被親得喘不過氣,他將頭立即偏過,張開濕紅的嘴唇大口喘氣道:“咱倆先歇會兒不行嗎?”

於未黎顯然沒打算放手,他直接頂開夏希言的兩個大腿,以一種極其親密的姿勢挨在一起,夏希言心裡一咯噔,他抬眸看向於未黎帶有侵略性的眼神,彷彿下一秒就要將他吞食入腹。

於未黎掰過夏希言的下巴又戀戀不捨地在唇上啄幾口,之後順著白皙又明顯的肌膚脈絡將吻落在耳垂,頸側,肩窩,本來夏希言的衣領就比較大,這麼一扯一切簡直一覽無餘。

喘息間,於未黎看著夏希言有些發抖,他的臉頰,耳垂全都泛著薄紅,細汗已經在微微冒出,於未黎發現夏希言過於緊張,只得暫時拿細密柔軟的吻替他緩解,見夏希言緊繃的神經開始放鬆,於未黎體內的邪火也徹底壓抑不住,他趁夏希言一個沒留神,就撩起對方的膝蓋朝床上倒去。

夏希言似乎也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推推壓在上面的於未黎,慢慢吐氣道:“你的身體......別做到最後。”

於未黎一愣,他順勢脫下二人麻煩的衣物,拿起畢生溫柔去安慰夏希言:“好,不進去,但你一定要配合。”

夜晚總是纏綿不休的,最後即便沒做到最後一步,夏希言還是禁不起折騰蒙著睡去,轉天醒來已經日上三竿,夏希言昨天被於未黎好聲好氣地,翻來覆去地嘗試各種姿勢,整個人醒來直接腰痠背痛。

起初夏希言以為自己身上指定黏糊糊的,待徹底清醒後他才發現整個人應該是被清洗過,即便身上還留有觸目驚心的吻痕,但夏希言已經不慎在意。

見於未黎不在酒店,夏希言隨便套上一件略微寬松的衣服,就開始邊洗漱邊回訊息,安憐和安笙見他昨晚突然聊得斷片兒,擔心地就差一腳油門開出來確認他的安全,夏希言嗤笑著告訴他們昨晚睡著,並頗為認真地向他們訴說昨晚監控的事,讓安憐和安笙這兩天盡量少出門,如果發現有人跟蹤一定要立刻報警。

叮囑完這一切後,於未黎碰巧買午飯進來,見夏希言窩在床上十分疲憊的模樣,登時有些於心不忍:“早啊,學長。”

“太陽頂天上還早啊。”夏希言懶得理於未黎,見對方哼著小曲心情大好,終於問出自己最想問的問題,“我們現在還算打炮嗎?”

“靠,瞧你說得這話,昨晚咱打了嗎?根本有炮聲沒炮響!”於未黎本來想哄著夏希言試試,但他後期發現夏希言的心跳頻率過於快速,這讓他不禁想起二人初遇的晚上,為夏希言的身體著想還有二人初夜的幸福指數,他才沒鋌而走險去欺負夏希言,“你現在算我男朋友,你懂這倆字怎麼寫嗎?”

一覺醒來夏希言忽然有了物件,心裡突然冒出一股不真實感,見夏希言半天沒反應,於未黎只覺得這人天然得要死:“你之前雖然別扭點但也不是這幅傻樣兒,怎麼一覺醒來倒像個理工男一樣裝純了?還是想睡完不認賬?”

“沒有。”夏希言想把於未黎推開,豈料卻被對方重新按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