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小葵斜著眼橫他,抿著粉唇不說話,莫雨澤囂張氣焰立馬就矮了下去,不過心底還是不舒坦,小聲的抱怨:“我大老遠來找你,你就這樣對我,也太不公平了……”

手上一暖,鐘小葵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抱怨也就戛然而止,楞楞的看著她,掉在她清澈的眼底沒法說話了。

“雨澤,”她的聲音低低脆柔,“你來見我就是要跟我說這些,跟我吵架的嗎?”

他幡然醒悟過來,微張著嘴,精緻面容有些呆呆的,是啊,大老遠的過來,就是來吵架的嗎?當然不是了。

舔了舔下唇,莫雨澤眼睫閃了下:“你想不想看沈閱的近況?”

沈閱?

“我為什麼要去看她?”

莫雨澤揚著眉睫:“看看她有多慘,你以為呢。”

鐘小葵沒有說話,沈家破産後,她就沒關注沈家的任何事,沈閱的行蹤成迷,曾有記者想去採訪這位傳說浪蕩成性的富家女,現在在哪,什麼也沒採到。

沈閱的浪蕩不檢點,會有這樣的爛名聲,是莫雨澤一手策劃出來,給沈閱量身打造的形象,沈閱陰他結婚,他不知道多厭惡她,直到鐘小葵出現,真相被慢慢剝離出來,他就沒留後手,直接搞垮了沈家。

“我這段時間有空,跟我去個地方。”

鐘小葵撇眉:“我沒空,我有事要忙。”

“你能有什麼事。”他的時間相當緊湊,一聽鐘小葵比他還忙,他立刻一副你能有什麼事的表情。

“我怎麼就不能有事了,我要開店。”

莫雨澤腦筋一動:“燒餅店?”腦中自動浮出很多年前,他在燒餅店見到鐘小葵的情形,細節記不清了,就記得裡面很小,黑乎乎的,一股子油麵的膩味。

嫌棄的皺眉:“怎麼想開燒餅店,我給你投資,做點別的。”

鐘小葵不高興了:“燒餅店怎麼了?我就是吃燒餅長大的,我爸爸爺爺都是做燒餅的,我將來也做燒餅,你嫌棄,你走啊,待著幹嘛。”

他趕緊賠上笑臉:“沒有,我沒這個意思,我是想說,做那個累,你可以搞投資,買證券什麼的,不累,掙錢快。”

“我就喜歡累!”鐘小葵撅起小嘴,“哼,這就是你的真面目吧,就是嫌棄我了吧,我就是這樣,之前說喜歡,說等我,哼,都是假的吧。”

莫雨澤流著冷汗,他哪會嫌棄她,喜歡都來不及,趕緊對天對地的發誓。

“我要是撒謊……”一閉眼說出最狠毒的誓詞,“我要是撒謊,我就一輩子陽,萎,不能人道!”

鐘小葵目瞪口呆眼,咧著牙一百個的嫌棄,這算什麼誓言,真惡心。

莫雨澤還要繼續再說:“我要是嫌棄鐘小葵,我就…我就被車撞死!以後老婆生的孩子不是我的種。”

見他越說越不像話,她趕緊制止:“別說了,別說了。”這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把她也捲了進去,什麼生孩子不是他的種,她是做那事的人嗎?

一把捂住莫雨澤的嘴:“大哥,別說了,我求您了,行嗎?”

莫雨澤笑彎眼,趁機親吻她柔嫩的掌心,鐘小葵嚇了一跳,趕緊縮回手,還沒開口,臉上一熱,莫雨澤捧著她的臉,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