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聶伯河上的月夜,這是一副畫,這幅畫是1880年,俄羅斯畫家庫茵之個人會展上展出的,一經展出,便引起了轟動嗎,那漫天流淌出來的月色轟動了彼得堡城,所有的人排著長隊,只為能近距離看上一眼。

鐘小葵今天四點半的時候,在朋友圈發了這樣一副畫,還有關於畫介紹的連結,她剛發出去,莫雨澤立刻點開看了,畫裡的是夜色,月色,河流,靜謐,美好。

他卻有些琢磨不透,她發這個朋友圈的意思是什麼?在探遠,他被氣的當場就走,走到辦公大樓下面,莫雨澤又停下了步伐。

他是來等她下班的。

結果還沒等到鐘小葵下來,莫雨川的白色賓士到了,後座上坐著剛放學的莫子涵,莫子涵看到莫雨澤高興的從車上蹦下來,摟著莫雨澤起勁的嚷嚷。

“叔叔,叔叔!你怎麼來了!太好了!”

莫雨川滑下車窗,笑著說:“上車吧,我載你回去。”

朝後看了眼,鐘小葵還沒下來,所以莫雨澤也就沒動,努了努下巴:“鐘小葵呢,一起回去吧。”

“她不跟我們一起回去,她今天跟幾個閨蜜去逛街。”

莫雨澤長長哦了聲,又朝後面看了眼,她在蘇市還有閨蜜啊。

還是想跟她呆在一塊,隨便做什麼都好,就算她擺出面具一樣的笑對他虛與委蛇,他也願意對著那張臉。

莫雨澤抓抓頭:“她怎麼去?哥,你不開車送她嗎?”

莫雨川嘆了口氣:“我也想啊,但她說不喜歡我這樣,沒有私人空間。”

涵涵扛起莫雨澤的胳膊往車上拉:“叔叔,我有好多事情要告訴你聽哦!”

莫雨澤只好上車,眼睛忍不住的朝大門那看。

莫雨川沒有立刻就走,等鐘小葵跟幾個同事一起出來,他立刻從車上下來,溫聲叮囑:“別逛太晚了,晚上咱們還有活動。”

旁邊幾個同事哇的聲誇張大叫,莫雨川脾氣好,員工們也不懼怕他,剛巧季州翔也在,季州翔帶頭問:“咦,晚上有什麼活動?”

行政部的一個老員工跟著說:“副總這話說的,晚上能有啥活動,我跟我老婆晚上只有床上運動。”

嘩的聲,大門前的一眾人全都笑開了,莫雨川看向鐘小葵,笑吟吟道:“收斂點,收斂點,我是沒什麼,嚇到鐘經理了。”

鐘小葵一臉淡定,平常大家就喜歡開玩笑,都是成年人,說幾句葷腔又沒什麼,有時候誰要說這些,她還會參與幾句,調節上班沉悶的氣氛。

季州翔又說:“那是,雨川的體質,比你們這些小屁孩強多了,一夜七八次肯定的。”

人群中有幾個來實習的大學生,男孩子笑著大聲道:“這可不一定。”

鐘小葵就跟實習生來了這麼一句:“要不我倆試試?”

實習生哪敢再懟,探遠上下誰不知道鐘小葵是將來的老闆娘,大男孩紅著臉擺擺手:“不敢,不敢。”

笑呵呵的說了會,門口的人就散了,各自回家。

鐘小葵跟莫雨川拜拜:“晚上見。”

跟蕭麗一道去了名品街那去逛,換季了,辦公室的女人都卯足了勁想買新衣服,剛好發了工資,上班時候大家一拍即合,約了下班去逛街購物。

莫雨澤在車上沒下來,鐘小葵出來的時候,他滑下了車窗戶,結果聽了這樣一通話,鐘小葵不但不生氣,甚至還笑呵呵的跟那個長的跟瘦猴子一樣的男的,問他要不要試試?!

什麼試試?試試什麼?那些話裡的意思是什麼,她知道不知道啊?她怎麼變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