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是整張臉上最成功的部分,雙眼皮下眼珠子猶如嬰孩一般又大又黑,眼角有些往下的幅度,這讓他的眼神盯著人看的時候就顯得有些無辜的味道,笑起來的時候黑曜石一般眸子有些奪人心魄的感覺,這張臉的感覺很矛盾,讓人驚訝天真跟輕浮原來也可以這樣交融。

而且他還是個有錢的男人,一個年輕的男人,長的帥又有錢,女人們誰能阻擋的了呢。

莫雨澤笑笑沖著鐘小葵招手:“過來。”

鐘小葵看他筆直的兩條長腿邁了進去,她硬著頭皮跟了進去,說是休息室,裡面裝修的比總統套房還豪華,兩米寬的圓床,銀灰色的貢緞鋪在床上,半人大的靠枕豎在床頭,房間裡打了空調,溫度永遠是二十五度。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張可以打滾的大床,站著門邊不肯進去,等莫雨澤自己過來,莫雨澤低著臉摸著外套口袋,卡捏在手裡,笑笑道:“這張卡裡面有八十萬,我想你爸爸的醫藥費暫時的夠的。”

鐘小葵點點頭,眼直直盯著莫雨澤手裡的卡,她爸爸現在最重要的是換腎,已經找到了,就差手術的費用跟買腎的錢,莫雨澤手中的這八十萬就是她爸爸的救命錢,只要能讓救她爸爸,她做什麼都願意。

“你過來。”

她踟躕著過去了。

“上衣脫了。”

鐘小葵楞看了莫雨澤一眼,腦袋裡哄了一聲,半響在莫雨澤挑高的濃眉下,牙咬著唇慢慢拉開白色外套的拉鏈,莫雨澤卡捏在手裡,人靠在衣櫥上,漂亮的臉蛋噙著淺笑看她紅透的臉。

像只逗鼠的老貓,狡猾自信。

“閉著眼睛幹嘛,我長的很難看嗎?”他很自信,也知道自己的資本實力,女人靠上他要麼就是他的錢,要麼就是他的臉。

小葵腦袋左右晃了下,開始脫身上的白色短袖,脫完短袖,裡面就是水藍色的內衣,短袖的下擺捏著手裡她怎麼也沒有勇氣翻上去,莫雨澤看著她,要笑不笑的將卡在指間轉了一圈,黑色的卡在他手裡翻出一朵黑花,黑芒一樣的眼涼涼看著她。

鐘小葵明白他的意思,一咬牙短袖也脫了。

就這一下的觸控,鐘小葵像是被燙了一下,整個人往後退去,抱住自己惶恐的瞪著他。

“密碼是我手機號的後四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