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晏氣息一下子就被打亂了,就像是水中的浮木,找不到支撐點。

他努力地調整呼吸,試圖跟上燕昭玄的節奏,但總是被無情的吞噬。

當寧晏氣喘籲籲地撤開的時候,腰軟腿軟得差點沒站住。

“阿晏小心。”燕昭玄攙扶了他一把,又將人拉入了懷中。

寧晏感受著自己後腰上寬大灼灼的掌心,頓時感覺自己的腰又泛軟了。

“你故意的!”寧晏爬起來,幾乎是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

“哪有?”燕昭玄笑著反駁,說完,他便又喝了一碗酒。

“我明明很遵守規則。”

燕昭玄把寧晏堵得啞口無言,他笑了笑,看著寧晏,等待著寧晏的下一步動作。

寧晏看穿了燕昭玄,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已經被引進了一個圈套。

這規則明明是自己提出來的,燕昭玄卻比他更加勢在必得。

寧晏知道自己沒有退路了。

就像是賭場的賭局,一旦開始,除非一方傾家蕩産,否則這個遊戲沒法輕易停下。

他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同樣是野心灼灼。

寧晏再一次湊近燕昭玄,在燕昭玄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吻上了燕昭玄的喉結。

寧晏不知是為了報複還是怎麼,吻上的那一刻似乎還不夠,他甚至還叼著咬著摩挲了片刻。

幾乎是瞬間,燕昭玄喉結滾動,他一把禁錮住了寧晏的腰身,想要再次親吻下來。

寧晏這一次長教訓了,在燕昭玄吻下來的瞬間撤離了,他看燕昭玄的偷襲失敗,得意得笑了。

“還能喝麼?”

燕昭玄同樣笑了笑,一飲而盡,再步步緊逼地反問。

“然後呢,然後阿晏要親吻哪裡?”

寧晏看著燕昭玄的模樣,接著伸手扒拉開燕昭玄的領口,在他的鎖骨上,落上依舊帶著咬的一吻。

燕昭玄看著自己的鎖骨留下了一個明顯的咬痕,滲了點血跡,大概三五天都無法消除。

“阿晏的報複心這麼強的?”燕昭玄伸出手指,撫摸上了寧晏的嘴角。

他撬開了寧晏的唇瓣,用指腹抵住了那顆尖尖的犬牙。

“牙口倒是挺利的。”燕昭玄將手指撤出,喝下規則裡的酒,看向了寧晏。

“繼續。”

寧晏看著燕昭玄還扶再自己腰上的手,這一次主動跨坐在對方的身上,將對方的外袍扯得鬆鬆垮垮。

這一吻,落在了燕昭玄心髒的位置。

燕昭玄的上衣已經被寧晏扒得七零八落,他的按上了方才親吻的位置,然後往下滑去,劃過敏感的腰腹。

“下一吻,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