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雌的腿部力量和腰部力量都極強,即使一次性做幾千個深蹲也不會覺得累。

只是,在軍部的日常鍛煉,和在心愛雄蟲面前的深蹲,終究有些不一樣。

“殿下……”

艾克斯聲音中帶著些祈求的意味,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祈求什麼。

或許是一個擁抱,或許是一次親暱的呼喚,又或許是資訊素的滋養。

慕斯注視著面前起伏的雌蟲,不太滿意這個稱呼。故意忍著,不給他資訊素。

“艾克斯哥哥,你為什麼不叫我斯斯?”

這段時間以來,雌蟲已經對他們的關系接受得很好了。

至少表面上是接受了。不再有抵抗,就算晚上他想深埋著睡,艾克斯也會縱容著接受。

那麼……叫聲哥哥應該沒什麼吧?

慕斯想著,也說出了口。

旋即就感受到雌蟲手臂和全身的肌肉驟然收縮緊繃,似是要將他絞殺。

他面色驟變,狠狠咬住雌蟲的肩膀,強行忍耐,才沒有資訊素失守。

守是守住了,卻也太狼狽了。

慕斯伏在艾克斯肩頭平複呼吸,眼尾泛紅,惱羞成怒。

“艾克斯哥哥不喜歡斯斯這樣叫你嗎?那你喜歡怎樣的稱呼?雌君?還是……雌父?”

最後兩個字,慕斯是湊在艾克斯耳邊說的,牙齒摩擦,將這兩個字咬得極為清晰。

他可還記得艾克斯將他雌父氣得來詢問他的事。

雖然不知道艾克斯具體說了什麼,但根據他雌父那兩個古怪的問題,和艾克斯在他面前提起“小雄子”時的用詞,也能猜測出個一二。

艾克斯的反應比聽到慕斯叫他“哥哥”時還要大。

整隻蟲都燒了起來,掙紮扭動著想要逃離。

慕斯當然不可能讓他逃,他扣住艾克斯,小心護住他的孕肚,貼上他的臉龐,又叫了聲那個稱呼。

“不,別、別這麼叫我。”艾克斯偏過臉躲避。

他好不容易逐漸接受了與親王的混亂關系,又被這兩個簡單的稱呼擊潰。

尤其是他還懷著蛋。

懷胎七月,今天就要生了。

親王竟當著腹中蟲蛋的面,這樣叫他。

艾克斯無地自容。

想要躲藏起來,離開親王的視線,用東西遮蓋住袒露的孕肚。

“為什麼不讓我叫?當初在暗星域,你將我帶回家說的第一句話,不就是讓我叫你雌父嗎?”

慕斯邊問,邊努力按住艾克斯。

雌蟲掙紮起來力道是真的大。哪怕艾克斯為了不傷著他,已經盡力收斂了,慕斯還是差點讓其掙脫。

慕斯幹脆改了姿勢,緊緊擁抱住艾克斯,將整個身體的力量壓上去,同時不再忍耐,將資訊素釋放出來,這才成功將雌蟲控制住。

在雄蟲資訊素的刺激下,已經釋放過許多次資訊素的艾克斯,也不受控制地,再次噴湧出大量資訊素。

果木的香甜,與冰雪的冷意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極為美妙的氣味。

慕斯平複了會呼吸,半撐起身,看向艾克斯。

雌蟲看起來已經完全傻掉了,雙目放空地看著天花板上變換的星圖,護著肚子的手也無力滑落下去。

慕斯欣賞了會艾克斯的表情,用手指沾了些混合的資訊素,像塗果醬一般,塗抹在艾克斯隆起的孕肚上。

看起來更美味了。

正抹著果醬,慕斯突然感覺手下的面板在收縮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