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我一向就這麼狂,你不知道啊!(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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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念!”於江拍案而起,怒道,“你也要適可而止!”
適可而止?
時念像是聽到了多好笑的笑話一樣,冷笑一聲。
她掀起眼皮跟於江對視。
漆黑的眼底似有寒潭千尺,唇角緩緩牽起一抹詭異的笑,譏囂道:“我還沒適可呢,而止什麼?”
三個老狐狸裡面,時念最厭惡的就是於江。
不僅因為於江這個人慣會欺軟怕硬,平日裡沒少在公司作威作福。
更噁心的是,他之前三番兩次地瞞著自己,強迫她手下的藝人去酒局陪酒。
人家不願意,他就各種打壓報復。
時念之前就沒少因為這種事情跟於江發生正面衝突。
兩人之間的關係本就劍拔弩張。
眼下撕破臉皮,時念演都不演了,眼底的厭惡傾瀉而出,語氣輕嘲:“於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季航舟剛入行的時候,您也沒少逼他去參加那種酒局吧?”
說著,時念眼神嘲弄地瞥了季航舟一眼。
季航舟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顯然也沒忘掉那段屈辱的過去。
見狀,時念無聲地哂了一下。
轉而看著於江繼續輸出道:“於總,這間屋子裡最不要臉、最對不起公司的人就是你!你一個對公司沒有任何貢獻的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狗叫?”
“你……”
於江本身就是個心胸狹隘的人。
這些年又習慣了高高在上,被人捧著的感覺。
眼下時念不過刺激他兩句,他就受不了了。
一張臉很快漲成豬肝色,
於江用手指著時念,渾身氣得直打顫:“你,你不要太狂了!”
“狂?”
時念慢慢抬起頭,像一頭甦醒的獅子,眼神狂妄中又透著絲絲冷意:“我一向就這麼狂,你不知道啊!”
“你,你……”
於江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指著時念“你”了半天都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看上去好像隨時都能氣背過氣去。
事情發展到這種程度,會議室的氣壓都低了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