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婚禮現場,潘誠晨茫然地在桃源村裡行走,這裡潘誠晨感到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自己曾經幸福地生活在這裡,這裡留下自己許許多多的歡聲笑語,陌生的是再次踏入這裡,潘誠晨覺得自己是那麼地格格不入。

村民看自己的眼神都是那麼地陌生,甚至有些村民看到自己,都遠遠地走開。

自己猶如洪水猛獸般讓他們覺得厭惡。

潘誠晨不怨他們,知道造成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都是自己的錯。

錯得讓別人不願意原諒自己,其實潘誠晨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不知不覺,潘誠晨走出了桃源村,走到了公路上。

“快閃開!”

突然潘誠晨耳朵裡響起一陣驚恐的喊叫聲。

還不等潘誠晨回過神來!

“嘭!”

一聲聲響,潘誠晨感覺一陣劇痛,整個人眼睛一黑。

“不好了,撞到人了!”

“快叫救護車!”

“打交警電話!”

“那是潘誠晨,趕緊給她家打電話!”

……

隨著一陣吵鬧聲,迷迷糊糊中潘誠晨感覺有人不斷地按自己的胸口。

救護車呼嘯的把自己拉到了醫院,很快自己就被推到了手術檯上。

潘誠晨不知道自己的意識為何還如此清晰,可想開口說話,想動身體,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卻一動也不能動。

就像是這身體不是自己似得,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看著手術檯邊上的儀表,急促的對另一個人說:“心臟功能衰竭嚴重,趕緊上高壓起搏器!”

另一個護士模樣的人快速用高壓板按在了自己的胸膛。

“提高電壓!”

白大褂醫生大聲喊道。

護士再次把高壓板按在了自己身上。

“醫生,心率下降的厲害!”

一位護士急忙說道。

那位白大褂的醫生看了看電腦上顯示的資料,搖搖頭放下手上的動作。

“給她打一針強心劑,問問她是否有什麼遺言要交代。”

白大褂醫生沉默了下說道。

隨著一位女護士在自己身上注射一針強心劑,潘誠晨感覺自己回到身體裡了,這身體屬於自己,自己能勉勉強強地控制住了。

潘誠晨艱難的睜開了眼睛,一位女護士伏下身子在她的耳朵邊。

潘誠晨想要開口說話,發覺卻無比地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