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這個村莊,名為白家莊,從老一輩安定下來,皆是和和睦睦,一派祥和,直到數月前……”

“深夜裡的一場屠殺,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皆慘死在那個晚上。”

“可是並未有見到那些屠殺者的真面目,村裡有些義憤填膺,志在報仇的青壯年,集結在一起,準備到晚上將那些屠殺者抓住,結果……”

“哎,竟無一人生還!”說到這裡,老伯情不自禁地落下眼淚,“還有我那可憐的孫子,也死在其中!”

望著如此傷心悲痛欲絕的老伯,寂月芷也是心有不忍,白發人送黑發人,豈不悲哉!

可是也奇怪了,不都說那些屠殺者是在晚上行動嘛,那為何莊內的人,青天白日的也大門緊鎖?!

寂月芷:“那村內的其他人呢?”總不可能人全都死絕了,就剩下老伯一個人了吧!

老伯擦了擦眼淚,“經過兩次屠殺,可以說村內的壯漢已經沒有幾個了,那僅存的幾個,為了家裡人的安全著想,也都離開了村子。”

“而那些老幼婦孺,由於失丈夫,兒子,父親的,也沒了依靠,就仍在村內戰戰兢兢地生活著!”

寂月芷:“那為什麼我敲門,他們都不開門?”

老伯:“這白日,村子也不安生,由於死的人太多,被埋在後山上,冤魂繚繞,久久不去,他們也就不敢出門!”

寂月芷:“原來是這樣啊!”可是,還是覺得哪裡怪怪的,照老伯這麼一說,應該全部的人閉門不出才對,那為何老伯卻堂而皇之地瀟灑不羈地生活,這難道不是自相矛盾嗎?!

老伯:“天色快黑了,就不要再出門了!”他不放心地提醒道。

“嗯!”

半夜。

夜深露重,寒氣逼人,寂月芷雖然自幼就習術法,可是今晚的寒風怪異的很,無論她怎麼裹緊被子,還是一樣的冷。

寂月芷從寒氣中醒來,聽到一霍霍響個不停的磨刀聲,好像還有幾個人在嘀咕交易著什麼。

寂月芷察覺到危險正一步步地靠近她,這個地方不安全,她必須快點走。

她快要出養雞場大門的時候,卻被人攔住了去路。

老伯笑眯眯的,好像一點危險都沒有,可是寂月芷知道,越是這樣,就越危險。

老伯問:“姑娘,你這是要去哪啊!”

寂月芷插科打諢地說:“出去方便!”她隨口胡謅了一個爛藉口。

老伯:“屋內就有小解的桶,姑娘不用冒著寒氣跑那麼遠的路上廁所!”

寂月芷心想著,這老伯不知怎麼滴,越看越危險,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還是先走為妙。

當寂月芷準備撒開腿逃跑的時候,卻發現無論自己怎麼走,還是走不出這該死的養雞場。

老伯看著一心想要逃跑的寂月芷,渾身冒著冷氣,“姑娘不要再白費力氣,請進屋!”

“這一切都是你搞得鬼,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寂月芷直截了當地問道。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