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出來跑穴賺錢,當然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於是那個歌手就答應了,可誰又知道,問題卡在了錢上邊。

那邊的新人很大方,一出手就是三千,三千一首歌,對這樣的小歌手來說絕對是意外之喜,可是問題來了,孫菲菲他們這邊出的卻是兩千。

這下那小歌手動了心思,覺得孫菲菲他們太摳,於是告訴新郎魏群說他要漲價,憑什麼人家那邊給三千,你這邊只給兩千,這不公平。

魏群氣壞了,心說兩千是我們早就說好的,你臨到頭了,不光是要腳踩兩條船,還要讓我們這邊漲價,這不是坐地起價嗎?

雖然他很有錢,可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於是就和那個小歌手在門口爭執了起來。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猴三兒一聽就火了,怒氣沖沖地說道:“這小子太不厚道了,哪有這樣坐地起價的?走,兄弟們上去教訓他!”

於是一群人就沖了過來,圍著長頭發的男子開始推推攘攘的罵了起來。

那男子也夠無賴,被這麼多人圍著罵,竟然一點兒也不臉紅,反而振振有詞地回罵道:“幹什麼,以為仗著人多就可以欺負人少嗎?告訴你們,爺就值這個價,你們要是不給,爺今天就不伺候了,你們自己想好囉!”

他現在拿了另一對兒新人的錢,底氣也足,根本不怕跟猴三兒他們耗著。

可是孫菲菲他們這邊卻著急了,眼看著時間已經快到吉時,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可這時候卻出了岔子,大家真是急的想把他吃了的心都有了。

新郎心急如焚,卻又不甘心任由這家夥勒索,於是氣憤地搖晃著他的肩膀說道:“你做人怎麼可以這樣,言而無信,你信不信我去告你!”

“告啊,你盡管去告!”長發男子肆無忌憚地說道:“我們又沒簽合同,你無憑無據,拿什麼告我?”

原來這個男子是孫菲菲的家人託關系找來的,因為不是什麼大事兒,所以只是口頭上說了兩句,大家也沒簽過合同,如今他坐地起價,孫菲菲他們拿他也沒什麼辦法。

猴三兒性子急,最見不得這種小人,於是也幫著新郎魏群威脅他道:“小子,你也是在這片兒混飯吃的,你最好考慮一下得罪本地人的後果!”

“嘁!”長發男子鄙夷地嗤笑一聲:“說的誰好像不是本地人似的,怎麼著,你還敢找人來打我?我告訴你,我跟這片兒的周哥熟得很,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你倒是試試!”

猴三兒無話可說了,他只是嘴上逞逞威風,他又不是道上混的,哪認識什麼周哥王哥?

長發青年見眾人只是罵他,卻都拿他沒什麼辦法,便得意的撇了撇嘴,似乎對眾人的表現非常不屑,嘴裡不緊不慢地說道:“開啟門做生意,大家都是為求財而來,何必搞得這麼不高興呢?你看看你們,幾十萬的婚宴都辦下來了,不就是那千把塊錢的事兒嗎,幹嘛顯得這麼小氣?”

“這不是小氣的事情!”新郎魏群激動地說道:“我們之前可是說好了的,可是你說漲價就漲價,你還有沒有一點兒信用?”

“信用?信用值幾個錢?”長發男子囂張地一甩頭:“你看看同樣是般婚宴,人家那邊就捨得給三千,你們這邊只給兩千,你們這不是擺明瞭看不起我嗎,既然如此,那我今兒個就還不伺候了,拜拜了您嘞!”

說完他轉身想走,魏群卻一把按住他的肩膀,臉色通紅地叫到:“不準走!”

“幹嘛?”長發男子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不了老子把訂金退給你,放手!”

“不行!”魏群憤慨地說道:“你走了我們的婚禮怎麼辦?流程都已經安排好了,你不可以這樣說話不算話!”

“要我留下來也行啊,簡單,給錢!”長發男子歪著嘴角笑道:“只要你加一千塊錢,我照樣給你們唱,怎麼樣,就看你舍不捨得。”

“我……”魏群胸膛拼命地起伏,顯然正在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怒氣,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他肯定不想在這時候搞出什麼么蛾子來,於是他的臉色由紅變青,又由青變白,最後變成了一片鐵灰色。

看樣子,他就要強忍著這口氣答應那長發男子的要求了。

然而就在這時候,一個響亮的聲音卻從人群中傳了出來。

“把訂金留下,你可以走了!”